“皇叔,永宁、永宁郡主她和***成郡主,还有七公主,去后院梨花坞散步去了……”
他寻思能将功补过一下。
谁知人群里有人说:“我记得刚才看见***成郡主和七公主,出了园林走了,没看见永宁郡主……”
“郡主还在梨花坞呢。”
一个端着托案的侍女抬起头,怯生生说道:“奴婢方才取酒经过梨花坞,看见郡主跟秦王殿下在梨花坞说话呢。”
整个园林内都静了下来。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侍女,裴嘉悄悄勾了勾嘴角,忍不住说道:
“你可别胡说啊!永宁郡主可是说过,绝不会跟秦王私下见面的。”
裴晟大着舌头说:“你可知道这是谁吗?镇北王跟前还敢说胡话嚼舌根!不要命了?”
侍女手里的托案吓掉了,扑通一声跪下。
“奴婢不敢胡说啊!奴婢是真的看见了!”
“这是怎么了?”
裴青青好奇的声音传了过来。
众人抬头一看,裴青青和裴望泞一人拿了两个篮子,刚从月门走进来。
裴晟心里一咯噔,慌忙道:“望泞!七公主,你们两个不是在梨花坞吗?”
裴望泞看见裴聿那一瞬,手脚都僵硬了。
裴青青拘束地冲裴聿行了个礼,随后说道:“方才是在啊,只是我们想拿篮子回去摘些梨花。皇叔,姣姣也同意了,我们才把她留在那儿的,皇叔是来接姣姣的吗?我领您过去。”
四下无人敢说话,裴聿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
……
“赶紧滚出来!”
凤箫扔了梨花枝提剑劈了过去,暗处窜出来一人,跟她缠斗在了一起。
玉壶护着顾凉后撤,顾凉表情***淡。
才挪了两寸,玉壶眼睛一瞥,抽了藏着的匕首横在了二人面前防身。
“谁!”
裴荀从暗处走出,数日不见,他有些憔悴,额前的碎发将眼睛挡住了一些,看着阴郁颓废。
“秦王。”玉壶心一沉。
裴荀扫了她一眼,便看向了顾凉,声音带着些温和,说道:
“凉凉,既然是你主动邀我前来,这两个人你就先让她们滚吧。”
顾凉哂笑声说:“多日不见,秦王这盲目自大的毛病怎么还不改?我邀你前来做什么,自找恶心吗?”
裴荀轻笑一声,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本王知道你不会,这是有人要用本王和你的事害你。但不管是谁,能帮本王见你一面,本王就会来。”
“当然你也不必害怕,本王会护着你。”
裴荀紧盯着顾凉的脸,视线痴迷,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
从知道她住进了镇北王府的第一天,他就想要去找顾凉,可惜镇北王府铁桶一样,饶是他想破脑袋,也靠近不得。
玉壶恶心的胃里翻滚,冷冷打断了他。
“秦王如此觊觎我们王妃,就不怕我们王爷?”
裴荀哈哈大笑,眉眼间带着癫狂,咬着牙说道:
“本王怕什么,你们王爷才是破坏我和顾凉的人,本王追回自己的女人,合情合理。”
“何况……”
裴荀看向顾凉,无赖一笑,“她还不是你们的王妃。”
玉壶提步就要上去跟他拼命,顾凉一抬手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了回来。
她笑着看向裴荀,眼底却没有温度。
“裴荀,你想要找死是吗?是太子给你找的麻烦不够多?想要再体会一下焦头烂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