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一番报复性的肯舀忝弄,极尽贪婪,
等身下的薛杉杉不再反抗,反而勾着他的脖子双眼迷离,一副十分想……的模样,
孟宴臣稳住呼吸,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摘下眼镜,闭眼睡觉了。
薛杉杉呼吸困难,欲火焚身十分难受,但她也知道,现在不能再做些什么……
可恶的孟宴臣,他就是故意的!
薛杉杉也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睡觉,可察觉到内内已经,不太舒服。
想了想,扭头看向孟宴臣,
见他闭着眼睛,规规矩矩平躺在床上,
相当的「安详」,
薛杉杉放下心,轻手轻脚下了床,从收纳袋里拿出一条粉色的内内掩在裙摆中,向卫生间走去。
如果被他发现,肯定又要惹来一通嘲笑!
“别去了,你就在这换。”慵懒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薛杉杉滞了一下,佯装听不见,继续走。
“老公的话都不听了?”声音平淡,但令人无法抗拒。
薛杉杉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孟宴臣依然规规矩矩的平躺在床上,只是睁开了眼睛,似在看她。
可没了金丝眼镜的加持,他的眼睛透着一种很明显的虚焦感……
薛杉杉有些无语,他看得清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吗,是用意念判断的?
就算在这儿换,他又能看清什么啊?
薛杉杉狠狠白了他一眼,“别惹我!”继续向卫生间走去。
“……”孟宴臣觉得他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
薛杉杉换好出来,回到床上,在孟宴臣身边躺下。
见孟宴臣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有,轻声问道,“你睡着了吗。”
孟宴臣眼睛没有睁开,“睡着了。”
“……”狗男人。
许久未见回应,孟宴臣还是睁开了眼睛,见薛杉杉正面朝他,侧身躺着,灿若星辰的眸子定定看向他。
孟宴臣眼睛向下游移,哪怕近视,也能看到粉色丝绸映衬下,动人的~
与刚才视觉的冲击不同,这是另一番诱人风情……
孟宴臣目光停留在此。
薛杉杉见眼前的孟宴臣依然一副静雅端方的君子神色,可他的眼珠子都快飞她~上了!
什么人啊这是?
“眼睛往哪看呢,色狼。”
孟宴臣没说什么,身体往下挪了挪,又侧身凑上去,把头麦到了中间,好阮好香……
不免鄙夷起从前的自己,太野蛮原始,完全不懂享受。
“这回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薛杉杉一时间无言以对,这就是真正的衣冠禽兽吧……
可他温热的呼吸袭来,
薛杉杉心里竟然诡异的泛起了母爱,情不自禁的抬手抚摸着他的头。
孟宴臣感受到她的抚摸,心头划过得意,
“我可以再咬两口吗?”
“啊?恩……”
神呐,她是在做什么?
……
两人又闹腾了一会儿,薛杉杉搂着孟宴臣睡去。
……
半小时后,闹钟响起,新娘子该做最重要的主纱妆造了。
孟宴臣精神头十足,直接起了床,去了趟洗手间后,回来见薛杉杉还沉沉睡着。
孟宴臣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薛杉杉的胳膊,“杉杉,醒醒。”
薛杉杉艰难的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怨气根本压不住,气哼哼的开始发难,
“都怪你,本来我可以睡一个多小时的,被你搅和的,”
孟宴臣自觉理亏,“好了姑奶奶,快起来吧,一会儿造型师就过来了。”
“……”薛杉杉大眼睛又飞出飞刀,似要把这个罪魁祸首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