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泱却觉得很有意思：“我想看日出。”

步景桓：“……”

由于步总很快叛变，张召蕴和周云兮没办法了，只得响应叶戎的提议。

他们四点起床，简单收拾就出发了，一个半小时后终于赶到了山顶，不早不晚迎上了这天的日出。

天气好，万里无云，一轮红日从山谷尽头慢慢攀爬，把青色天幕照得雪亮。

九月底了，山间的树叶或红或黄，夹在翠绿之间，色彩繁盛，又被晨曦照耀着，漫山遍野的绚烂。

“好美！”周云兮拿出了相机，“爬这一个多小时是值得的。”

“很多社交软件上都推荐来这边爬山看日出。”叶戎洋洋得意。

墨泱则用手机拍照。

旁边还有其他看日出的游客，帮忙替他们五个人合影。

墨泱的心情好极了，下山时一直和步景桓手牵着手；叶戎也拉周云兮，虽然被嫌弃甩开了还是不依不饶的。

后来，周云兮让他挽住她胳膊，他就照做了。

张召蕴走在后面，看得笑容满面，有种磕CP吃糖的满足感。

早饭是在半山腰一家素斋餐厅吃的。

餐厅客人不多，他们几个人选了靠窗的位置，一边吃一边闲聊。

墨泱问张召蕴：“蕴哥，我们认识一年多了，从来没见过你带女朋友出来玩。你是不想让她见人，还是没谈过？”

叶戎抢答：“他没谈过，他可能是基佬。”

墨泱：“……”

张召蕴拿筷子头敲叶戎的脑袋：“真有你的，你真是亲哥们儿！”

周云兮也好奇：“老张，我这些年就没见过你谈女朋友。你不是基佬，那你是‘萎靡不振’？”

步景桓蹙眉：“不要聊这些。”

墨泱还在这里。

周云兮：“你老婆又不是未成年，为什么不能聊？你们做兄弟的不关心老张，我关心。”

步景桓不满瞥了眼她。

但周云兮不是叶戎，她不怕他。

张召蕴则不恼。

他和周云兮聊起这件事，口吻非常轻松自在：“都不是，我的取向是女。”

顿了下，又说，“为什么不愿意谈，是因为大学时候谈过一次，实在吃够了苦头，她特能作。

谈过之后，我才意识到，porn和小玩具，完全可以满足我的各种需求，不需要花时间和钱财。

精力用在工作和社交上，我才得到了真正的自由。”

周云兮：“说到底，你很介意与人的亲密接触。除了谈恋爱，还有其他关系也挺简单的，不需要很花精力，多花点钱就行。

你又有钱。可你宁愿选择porn和小玩具。是因为家庭的缘故吗？”

张召蕴想了想：“有可能吧。我父母离婚的时候，打得鸡飞狗跳，真是我了解过最糟糕的离婚。它在各个方面影响到了我。”

墨泱：“……”

这个话题，好成人。

墨泱和陈醉、孙皓从来没这么肆无忌惮讨论过彼此的性癖和需求。

她听得津津有味。

步景桓的一个电话，打断了这些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