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她死了的那一刻，他恨不得也跟她一起去。

“嗯，知道。”戚染温柔地安抚着，“都是我不好，让锦容伤心了。”

花锦容一天未进食，身体本就虚弱，又经历了大悲大喜，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软软倒在戚染身上。

“锦容？”

戚染连忙扶着他在床边坐下，看到他脸色憔悴，唇色苍白，猜测他应该是低血糖，连忙吩咐阿明。

“快去备些吃食来……”

阿明在门外听到，连忙应了，“哎！”

戚染看到桌上有糕点，赶紧拿了几块过来，“锦容，先吃些糕点。”

花锦容此前茶饭不思，也没胃口吃东西，如今才反应过来，肚子已经饿得都快痛了。

他接过糕点咬了一口，戚染又倒来茶水给他润嗓子，他就着茶水咽了下去。

戚染在他身侧坐下，看到他形容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

早知他会难过成这样，她就提前把计划告诉他了。

花锦容吃了几口糕点，那眩晕的感觉才渐渐缓解。

见戚染正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我现在肯定很丑，不许看……”

以往每次出现在她面前，他都是妆容精致的，如今一天一夜没洗漱，又哭得眼肿鼻子红，蓬头垢面的，肯定毫无形象可言。

戚染扭过他的身体，温柔地亲吻着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我的锦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的，一点儿也不丑……”

花锦容心中一阵暖流涌起，直接吻上了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