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也不能白做工,要是以后出了命案他们就来找我,多不好啊!这是为了以后!]
陈所长眸子淡淡扫李清一眼,无视小吴的跃跃欲试,直接拍了板,“我来”,
老子当了那么多年的兵,丑国佬倒是打过,还没见过鬼呢?
“那好,你们要不找个凳子坐下,免得一会儿吓得摔跤!”李清说完,眼珠突然变得黑沉沉的,一点光没有,吓得小吴赶紧抱住了椅背。
空气仿佛凝固,阴气如洪水般涌来,小吴大气不敢出,眼睁睁地瞧着李清在跟空气打招呼,
“你来啦,这个是派出所的所长,给你办案申冤的,有问题要问你,你老实说,知道吗?”
说完,李清等了一会儿,就扭头向陈所长走来,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有些怕人。
陈所长倒是站着没动,面无表情,握紧拳头的手,证明他不是那么淡定。
“所长,我把这个符贴你头上,你不要随意拿下来啊!”李清一垫脚,就给贴上了,
陈所长额头一凉,眼睛眨了一下,就瞧见屋里多了一个女人,穿着带血的布拉吉,很礼貌地笑了笑,但由于面色苍白,加上血泪,那笑容很是瘆人。
‘陈所长好,我是张淑云!’
小吴瞧见自己师父愣住,一动不动的,不会是给符咒定住了吧,伸手扯了扯师父的衣角,“师父,师父。”
陈所长被扯衣角的手吓了一跳 蹦开几米远,神情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傻徒弟,又扭头看了看站在李清斜后面,所谓的张淑云。
“师父,你还好吧,你瞧见什么了吗?”小吴好奇死了,见师父变了脸色,连惧意都没啦,往李清那看了好几眼,也没多瞧出些什么。
李清见陈所长没缓过神,就先问张淑云了,
“那个孙婆子是不是和你爸有仇啊?今天在警局,她恨不得吃了张家似的!”
张淑云神情有些尴尬,幽幽地说道,‘她应该是恨我姑妈,她其实是我姑父从上海舞厅带回来的舞女,后来我姑父抛弃了她,带着我姑妈去了对面,我爸是这么说的。’
是没男人嫁了吗,不能睁着眼睛找老公吗?就着,开始还强调什么青梅竹马?
可能是李清眼神里的讽刺太明显,张淑云急切地解释道,‘孙振华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啊,他很努力的,也很上进,学习成绩也好,文质彬彬的,开始我爸是瞧不上他,可后来也被他感动了!’
文质彬彬地杀妻?努力地把你砌在水泥里吗?你爸感动地快哭了,李清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
“孙婆子亲口承认孙涛是她亲孙子,还是她亲手接生的,错不了!也就是说在你怀妮妮姐的时候,孙振华就出轨了,当然,可能更早,你有怀疑的人吗?”
小吴看着李清对着空气说话,心里觉得有点诡异,可这话音一落,屋里突然变冷了,刺的骨头疼不说,地上墙上还渗出大量的血,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想叫又不敢叫。
陈所长视觉冲击力就大多了,那刚刚还礼貌微笑的女人,破裂的毛细血管蛛网般罩着脸,青白的皮肉半红半白,血痕一道道的,张着血盆大口,
“她被我吃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