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已经认定了,对吗?那现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都能把我饿死,又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不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我就是偷腥了,我受够你了,你这个神经病,疯子……”
她恶狠狠地说道,心都在滴血。
她不能解释自己那晚到底去哪了。
她也懒得解释了,反正霍沉渊已经认定自己了。
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她曾经质疑过他和卓黛之间有一腿,自己也不是百分百信任他。现在这样的“铁证”,他不信自己也情有可原。
她累了……
就这样吧。
懒得解释。
懒得和他继续了!
真特么累!
她还没咒骂几句呢,嘴巴就被堵上了。
霍沉渊吻住了自己。
“放开我……”
她不断挣扎,用力推搡。
本来男女力量就很悬殊,更别提她现在还是个病号。
霍沉渊直接把她压在病床上,撕扯她的衣服。
手背上的针头已经挣脱了,划出一道血痕。
这要是以前,霍沉渊早就心疼了。
可现在他像是野兽,要发泄自己的怒意。
她硬是一句求饶哭喊的话都没有,死死咬住手臂,手臂都咬的出血了,也没有发出任何讨好的声音。
她疲软地瘫在床上,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手臂上的牙印伤口鲜血涔涔,衬得她的脸白得有些吓人,唇瓣毫无血色。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扯上被子,盖在了自己肮脏的身体上。
“玩够了吗?”
她声音沙哑沉重。
“玩够了,你就给我滚!”
“简歆月,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做错事的人是你!”
霍沉渊死死捏着拳头。
她不言语,闷在被子里,霍沉渊的心里同样也不好受。
他气得摔门离去,简歆月这才敢小声抽泣,肩膀抖动得厉害。
后面来了两个女护工,给她擦洗身体换上衣服。
她高烧反反复复,人都有些人事不醒了。
简歆月最近做梦老是梦到去世的父母,老是想到小时候一家团聚的画面。
她想,她可能是真的活不长了,所以都有些回光返照的痕迹了。
本来她的高烧还不那么严重,输液几天也就没事了。
可是被霍沉渊这么一折腾,病情加剧,昏迷的时间更长。
不仅如此,她求生的欲望越来越低。
她想永远活在梦里,再也……再也不要醒来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而已,为什么她又昏迷了两天,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霍沉渊雷霆大怒。
“病人是心气郁结,过度悲伤,再加上身体虚弱,这才令五脏受损,尤其是心脏供血能力有些严重不足。也有先天隐性基因的原因,所以……所以……”
简歆月妈妈这边是有家族遗传史的,心脏方面有问题,有可能一辈子不爆发,可一旦爆发,就是要命的问题。
霍沉渊听到这话,呼吸都慢掉一拍。
“给我治好她听到了吗?哪怕现在就要一颗心脏,我也给你挖来!”
大不了就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