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仁猛的站起,“怎么不可能,有多少人仗着主子的身份为非作恶,这种事又不是少见。”
“丞相大人想包庇侄儿可以理解,但是不能不分是非黑白。”煜珂毫不客气的顶撞,根本没给他留任何情面。
许灵云在哪里拍手叫好,义愤填膺的说道:“没错,公道自在人心,秦公子的所作所为大家亲眼所见,想要把罪责都推脱在奴才身上,怕是没那么容易。”
平常被受欺负的人都站出来喊道:“没错,事情到底如何大家清楚的很。”
“就是,想要把一个奴才推出来顶罪没那么容易。”
“对,我们要真相!”
秦富仁凶狠的盯着许灵云,再看看那些被呼应起来的百姓,迫不得已的只能再次坐下。
“若是这奴才说谎呢?若是有人故意让他这么诬陷元儿呢?”
“小的没有啊,小的怎么敢污蔑公子,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啊!”随从一听急忙跪在那里不停的磕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路可走,就算改口也未必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以秦公子的为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秦富仁冷哼道:“仅凭你一个奴才的口供不足以为证。”
“那这块玉佩呢,这块玉佩可是秦家传家宝,却在大火中被找到。”煜珂找到物证,他但要看看秦复元还能如何辩解。
“呵,或许这女子在元儿身上偷走,故意陷害也不是不可能。”秦富仁也痛恨这个不长记性的侄儿,但好歹是秦家唯一的血脉,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
“我没有,秦复元这么年从来没有碰过我,他只会不停的打我,用刀在我身上划刻。”周易熙说到激动之处,褪去身上的衣服,裸露出她白皙的上身。
这让其余人忍不住别过眼去,当许灵云看到她背后的伤痕,倒吸一口冷气,这哪里是一个女子的身体。
她白皙的后背布满伤痕,密密麻麻,看上去格外渗人。
“所以我如何能接近与他,又如何能从他身上拿到传家玉佩。”周易熙不甘心的大声喊道。
想到那场熊熊大火,想到全家五口人灌药被活活烧死,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恨不得亲手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既然你有证据,为何当初不告元儿,非要事隔几年在跑出来喊冤?莫不是想等一切罪证消失,这样所有的事情都随你说?”秦富仁再次质问道。
“不,不是的。”周易熙不停摇头。
“不是什么,分明是你想要攀高枝,家中不同意,争吵之间你打翻火烛,间接害的全家被烧死在大火中。”秦富仁不顾哭泣的人,开始咄咄逼人。
“我没有,不是这这样。”
“噗……”周易熙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再次晕过去。
“想用装晕躲过审案,我看你们该动用大刑好好审审这个女子才是,不然她怎么会说实话。”秦富仁立刻对身边的人使个眼色。
那人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个侍卫立刻走过去,煜珂急忙护在周易熙身前,气氛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