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识字”

“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嘛？空调遥控上的字你都不认识，你之前过的得多寒酸啊？”

白一直率的回答了一句“我不认识字”这让禅院甚尔发出了疑问，就算是八岁认不全字体，但是空调遥控器上的字他总应该能认识吧。

毕竟这是在生活中经常使用的电器，看着白一一副不似作假模样，禅院甚尔立刻启动了制冷，并且把空调温度直接设定到了1 6度。

伴随着机械音响起，白一的身后缓缓吹来了凉风。

“哎呀，没办法啊，咱在不能掌控咒力之前，都不配是禅院家的族人啊”

“禅院家里不是还流传过那样一句话嘛，非禅院家非术士，非术士者非人”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不是禅院家的咒术师不配为咒术师，不是咒术师的人不配为人，这种相当激烈的言论还在禅院家流传甚广，可见禅院家对咒术师与非咒术师的差距了。

一根手指拍打自己的脸庞，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看前方发呆，或许是回想起了年幼被欺负的时候，时不时无意识的啧了一下嘴巴，最后在一声冷笑之后，禅院甚尔开口道。

“看你近些来的日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有什么感想吗”

白一听闻突然哈哈一笑。

“感想？你应该才最了解我的人，你在禅院家的躯俱留队任人差遣，还要接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除了在物质上比我要好一点，你的本质跟我一样，都是一样的不受禅院家待见”

一席话落，禅院甚尔拖着下巴的手微微垂下，他缓缓的坐在了榻榻米上，第一次用比较正视的眼光看待白一。

之前的他都带入了白一只是一个普通的八岁小鬼。

从头看到尾，眼神稍微再白一的脸上停顿了一会，然后他看向了白一的眼睛。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能问的问题只有最后一个了”

听着禅院甚尔说的话，白一面色郑重的准备的回答，毕竟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哈？”

空气安静了两秒。

本以为禅院甚尔会问出什么刁钻的问题，白一在回答之前还做了心理建设，谁知道甚尔直接询问了白一的性别。

竖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脸，白一瞪着死鱼眼看着甚尔那一张无所谓的脸。

“我这张脸看不出性别吗？”

变化了一下的坐姿，禅院甚尔还是觉得坐着不舒服，他索性站了起来。

“嗯，你这样说我就知道了，抱歉，你的脸现在看不出男女，而且声音也很稚嫩”

“确定你的性别，这好让我在之后对你的训练做好计划，你可不要被我稍微用一下力就在一边哭一下午啊”

说完一席话，禅院甚尔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白一，从他的视角确实很难看出白一现在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