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会,也不敢和博国公说这个啊!
如今谁不知道,沈江屿正是炙手可热的呢?
谁敢真的明面上就如此招惹他们啊?
可看着博国公夫人远去的背影,阿幸还是有些担忧:“屏书姐,咱们就这么把她给得罪了,合适吗?她不会到处大嘴巴去说,咱们云顾花坊的不好吧?”
“她定然会说的。”
聂屏书瞧着这个博国公夫人,可是个记仇的主儿:“不过咱们不怕她说。她说,就有人来。只要咱们做得好,还会怕她说咱们的不好不成?她最好把咱们说的一文不值,到时候若旁人来了,瞧着咱们这里这么好,岂不是会觉得咱们更好?反而是帮了我们,还怕什么?”
阿幸即刻明白了过来,也拍了拍手:“可不是这道理吗?!屏书姐说得对,咱们可不怕旁人说咱们不好呢!”
她欢欢喜喜的样子,让聂屏书有些失笑。
而等着沈江屿上朝归来的时候,他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也没有多问聂屏书一句关于博国公夫人的事情。
反而是到了晚间时分,博国公亲自来这云顾花坊赔罪,叫沈江屿都有些不解。
直至博国公说了之后他方才知道,原来是今儿博国公夫人来找过麻烦。
也因此,博国公反而更加敬佩聂屏书了。
谁都没想到,聂屏书居然没有给沈江屿“告状”!
其实也不是聂屏书非要瞒着不说,实在是觉得,这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直至送走了博国公,沈江屿和聂屏书也都没有将这事儿当做一回事。
云顾花坊依旧如常,没有任何旁的不同。
唯有沈江屿,似是一日比一日受宠。
这京中的局面,也仿佛缓缓地打开。
但聂屏书却也发觉了一件事:他们云顾花坊,大概是又有一件大事要发生了!
——
云顾花坊的众人,实在是觉得自来到京中之后,就没有闲下来过。
天儿越发热了起来,花坊的生意也好。
而且又有沈江屿和沈锦顾的“加持”,整日花坊上下都是忙忙碌碌的。
京中的局势渐渐明朗,皇上也扶持着太子殿下,开始对萧王和宁王进行“清算”。
容他们二人闹了这么久,他们的狐狸尾巴也全部都露出来了。
此刻正是将他们二人“拿下”的好时候,皇上自然不会放过。
其实皇上从头至尾,就没有想过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