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抽回被握着的手，慕白和夏楚梦在一起了，她不能让夏楚梦误会，破坏他们的感情。

她嘴角绽放一抹绚烂的笑，“慕白，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

转头看了落地窗外的阳光，眯了眯眼，似是在回忆什么事情，也像是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苏糖嘴角的笑淡了几分，缓缓说道：“他是我的初恋，我以为他死了。”

这件事她一直未和慕白说过，以前一直是她内心的一道伤，随便触碰一下就渗血，她疼，也说不出来，而慕白从未询问过她的过往。

从他们相遇，他就像一道光，不问缘由，像是他们已经相识很久一样，慢慢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低头，苏糖继续搅动已经没了热气的咖啡：“在我和你婚礼那天，他出现了，我那时以为是在做梦，就那样跟着他走了。”

两人再次沉默了下来。

“咚”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沉默。

苏糖停下了搅动咖啡的动作，蝶翼颤动得厉害：“慕白，对不起。”

她知道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没用，对慕白的伤害已经造成，无法挽回，可不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说什么。

“傻姑娘”沈慕白眼里没有责怪，只有心疼，抬手揉了揉苏糖柔软的发顶，“这件事，我从未怪过你，本来那场婚姻就有我强迫你的意思，以后也不要责怪自己了，你已经和我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