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的……”

“你再不叫，待会就让你把爷的鞋舔干净了哦。”

“快点，快点。”

其他声音她可以忽略，在场所有人，她只在乎一个人的态度。

苏糖抬头看向陆良辰，男人双眸带着戏谑的笑，削薄的唇一张一合，根据唇形，是在说“哥哥”两字。

现在是十月份，天气慢慢变凉，包厢里开着暖气，原本很温暖，苏糖却如坠冰窖，寒冷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冻结。

她死咬着后牙槽，不让泪水再次涌出，内心不断告诉自己，不值得，不值得，真的不值得，不要哭，不要哭，可泪水还是像决堤了一样汹涌而出，很快地面就聚了一弯水渍。

她不要再待在这里，待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很无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要离开这里。

对，她要离开这里，只要学狗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不就是学狗叫吗，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苏糖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终于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汪——”声音带着无限的悲痛和绝望。

“哈哈哈哈……”

“我们没听见，叫得太小声了，不算，不算。”

“就是，不算，狗叫都要摇尾巴的，要边叫边摇尾巴，不然不算数，哈哈哈！”

陆良辰就那样看着苏糖，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烟，一口一口抽着，神情很是享受。

苏糖拼命摇头，后退着到包厢门边去开门，开了好半天都没有打开，后面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苏糖急得更用力去拉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