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廷吩咐了赵悉拿枪来。
这把枪和普通的有点不一样,这是独属于傅政廷为她所造,枪身轻巧,后坐力小,通体金黄的枪身十分亮眼,加之上面的精致的雕花,让阮景禾都眼前一亮。
“这枪,真好看。”阮景禾拿起盒子里的枪,抚摸起来。
傅政廷笑笑,拉着她上了自己的马,往靶场那边慢慢走。
“枪光好看可没用,要能打,顺手才行,这才是硬道理。”傅政廷的双腿夹着马腹,马儿跑的一颠一颠,让两个人的身子贴近不少。
“那待会儿还请少帅展示一下您的枪法。”阮景禾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他听不出,却执拗于她那句少帅,实在是不好听。
“卿卿,怎么还那么生疏,不要叫我少帅,只有下属和陌生人,才会叫我少帅。”他侧着头,眼睛看着她的半张脸认真地说。
“那我叫你什么?”阮景禾反问,又说:“我又不是少帅的未婚妻,叫太亲近了,也不好;要不叫二哥吧?反正我管督军叫阿爸。”
傅政廷都气笑了,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去捏她腰。
逗得她大笑不止。
“还叫不叫二哥了?”等她笑了有一会儿,傅政廷才停手。
阮景禾连忙摇头,她可怕痒。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二哥也不叫,少帅也不叫。”她这样求饶。
“叫阿廷。”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说阿廷两字时,气息灼热扑面而来。
她痒的身子发颤,耳尖发红。
半天说不出下一句。
“嗯?”傅政廷发现了,问她:“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不同意?”
她倒不是不同意,只是总感觉的怪怪的,自己平时都是叫他全名,阿廷是不是有点过于暧昧了?
“要不我还是叫你名字吧。”阮景禾还是不习惯叫他阿廷。
傅政廷不高兴了,问她:“难不成以后我们结婚了,你还要叫我名字?”
“哪儿有......”阮景禾声音小了些,只嘟囔两句:“结婚了叫老公不就是了吗?”
只是这个称呼还没流行起来,还是七八十年代之后,才有人这样称呼。
“老公?”傅政廷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重复了一遍:“你在说什么?”
阮景禾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他现在倒是不耳背了,就是不太好解释了。
于是,只能敷衍过去:“我是说,结婚了有结婚的叫法,你说是吧,阿廷。”
听到阿廷,傅政廷满意的笑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后,双腿夹了马腹,快速的往靶场赶去。
等来到了靶场,不少傅政廷的下属在练枪。
一阵阵枪声让阮景禾感觉耳膜震的疼,跟在傅政廷身后不自觉捂住了耳朵。
他察觉过后,又从兜里拿出一对耳塞给她戴好,才吩咐人去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