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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眼看就到了腊月,再过几日就是过年的日子。
天气愈发冷了些,阮景禾也穿上了斓家送来的织金夹绒枫红袄子,下面配了件暖白织金袄裙,既保暖又好看,晨光洒在她鲜红的袄子上,映衬的她霞光满面,鼻尖小痣在此刻将妖冶发挥的淋漓尽致。
少了几分现代人的神韵,更像养在深闺的大小姐。
听到斓心说的,阮景山要回来了,这日大早,阮景禾便带着十七十八两姐妹陪同着斓心一起在火车站门口接他了。
阮钦也来了,他身边跟着阮佳韵,有些时日不见,两父女似乎过得不错,阮钦比以往要圆润了些,阮佳韵也珠光宝气的。
那边的父女俩见到了阮景禾母女,还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的样子,阮景禾当场无语。
“阿妈,小弟什么时候到?”阮景禾挽着她的手问。
斓心眼睛往车站里看,也不知道,只开口说着:“你外公买的票,说是今儿早九点到,这都九点半了,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出事了?”
说着,斓心便有些着急,连带着脸色也差了些。
阮景山一去汉城就是四年,期间她想去看看这个小儿子,却因为他说因为学校是秘密的训练基地不得不歇了这个想法。
所以这一去,便是四年未见,每每寄出的家书,他也只回寥寥几字。
如今,她连阮景山多高了都不知道。
“没事的阿妈,火车延误都是正常现象,咱们再等等。”阮景禾安抚她,毕竟在现代,火车也经常延误,这并不稀奇。
“那个,是不是小弟?”阮景禾刚一抬眼,就瞧见了一个和阮钦长得五六分像的男孩,再结合阮小姐对阮景山十四岁模样的记忆,应该是他无疑。
斓心一眼便认出那个高瘦,小麦肤色的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急忙打着招呼迎上前。
可刚走两步,就瞧见他转身走向了阮钦的方向。
“二姐,阿爸。”阮景山这样同他们打招呼。
这让斓心如遭雷击。
她抓着阮景禾问:“囡囡,阿妈是不是听错了?景山叫她二姐?他为什么不和我这个当妈的打招呼?”
阮景禾也懵了,虽说这个弟弟和自己关系一般,可也不至于和阮佳韵关系好啊,况且阮佳韵是在阮景山被送走之后才接来的。
难不成,在这之前,阮景山就已经知道阮佳韵的存在了?
“弟弟真乖,吃糖。”阮佳韵笑嘻嘻的从包里拿出一颗牛奶糖往阮景山嘴里灌。
阮景山笑了一下,只把糖捏在手里:“二姐,我不是小娃娃了,我已经不吃糖了。”
“那二姐的话,你听不听了?”阮佳韵假意生气,叉着腰嗔怪的问他。
阮景山立马求饶,乖乖把糖送嘴里:“还是二姐好,这糖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那边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阮佳韵似乎是扳回一局,看着阮景禾与斓心露出挑衅的笑。
这时,阮景山侧目看了过来。
阮佳韵装作才看到的样子,惊讶的指着阮景禾开口:“景山,母亲和你三姐也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