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颐清院,她总感觉喉咙有点疼,而后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十七本来在清点礼物,听到她打喷嚏,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过去看她。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看样子应该是被风吹的受了凉。
阮景禾摇摇头,表明自己不知道。
“兴许是受凉,我去给您端碗姜汤来暖暖身子,预防一下,明日除夕,也免得您不能出去玩。”
十七想的十分周到,说着话人就去端姜汤了。
客厅的唱机在放着当红歌曲《今生等你》,阮景禾随着曲调哼哼两句,抬头看见客厅这一地的礼品就发愁,她该怎么还呢?
十七动作利索,很快就端来了一碗姜汤。
阮景禾趁热喝下。
这刚喝下,她就觉得身子发软,若不是端来姜汤的人是十七,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里面下药了。
“十七,你和十八把东西清点完了就放库房,我去歇会儿。”
她站起来扶着桌子这样说,自己便走了。
刚沾床,她眼皮就开始打架。
“怎么那么困......”她喃喃自语,打着哈欠入了睡。
......
“景禾,醒醒,你怎么了?”
阮景禾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自己被人摇晃着,她揉了揉眼睛,想着自己才睡了一会儿,难不成就到第二天了吗?
“好困......”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却被对方揪了起来,强行开机。
她刚想骂人,觉得一定又是阮听云,睁开双眼却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她往后缩了一些,裹紧了被子,警惕的看着他:“恩年,怎么是你?”
刚醒过来,她还没注意房间已经发生变化,这儿早已经不是京海的颐清院,而是英国,那栋属于阮小姐和陆恩年的房子。
陆恩年看到她这番反应,立马明白过来她是谁。
于是松了手。
和她保持了距离。
“又是你,还真是阴魂不散。”陆恩年站起来,背对着她。
“又?你知道我?”阮景禾趁着他回避的功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
“你前两次来,你自己忘记了?”陆恩年回过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面。
“你记得?”阮景禾再次惊讶,陆恩年的回答,让她再次晃神。
这里的陆恩年,绝不是假的,这绝对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只不过阮小姐还存在,所以陆恩年才会认出自己。
陆恩年冷哼一声,说话带刺:“一个鸠占鹊巢的人,我当然记得。”
阮景禾咂吧了一下嘴,有些无言以对,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何来鸠占鹊巢一说?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你送我回去,我才不属于这里。”反正这个陆恩年都知道自己不是阮小姐了,她干脆不装了。
陆恩年回身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才说:“我也没办法,你来的没规律,走的更没规律。”
他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大姨妈?阮景禾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