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逐客令。
被站在一旁的阮听云一字不落的听的清清楚楚,他心里窃笑,又善解人意的在此刻出来为双方解围。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景禾今天有些累了,沈先生还是早点回去,改日再来吧。”
看到他手中的秋梨膏,他更是忍不住讥讽:“我家景禾已经不需要秋梨膏了,我已经为她寻了更好的东西。”
随后,不顾沈之桢难看的脸色,阮听云拉着她的胳膊,领着她进了屋。
看着沈之桢还站在门口不走,阮听云想着再加把火,于是又问阮景禾:“景禾,你和沈先生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前段时间还好好的,今日就是连秋梨膏都不收了?”
阮景禾抿着唇,没说话。
“跟哥哥说说,男人最懂男人,说不定我能知道原因呢。”阮听云不死心,继续说着。
阮景禾受不住他央求,这才吐露两句:“我只是发现了,他有事情瞒着我,他压根没把我当朋友。”
她这样说,并未言明那日刺杀的事情。
“原来是,欺骗......”阮听云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又说:“听闻台北那边的人,都结婚的很早,那边的父母大多都是家里都会给娶个正妻掌家,沈先生好像和我差不多大呢......”
他没接着说完下面的事情,让阮景禾自己去猜测。
“我不知道。”阮景禾急忙否认,那日的事情,看着不像因为结婚什么的,更像是因为他的身份。
“要我说,你得离他远些,既然他对你有一个隐瞒的事情,那么就还有其他无数个隐瞒你的事情。”
阮听云还在劝她。
这件事情,在她心底生根发芽,其实她是不愿意相信沈之桢是个骗子的,不像,太不像了。
“我先回去了,听云哥你也回去吧。”
走到了大桂花树下,阮景禾与他分别。
阮听云看着她愁容满面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劝解:“你啊,不要多想,我也只是说说,沈先生看着也不像那种人。”
“乖,回去吧。”他摸了摸阮景禾的后颈,笑着让她回去。
阮景禾正走神,也无视了对方的触碰,只是点点头,自己往颐清院走去。
反观阮听云,一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直到人消失不见。
“少爷,有什么吩咐?”贴身佣人看着他对自己勾勾手,于是立马有眼色的上前来。
“去查查那个沈之桢,他的身份,还有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唯一一点疑惑的,就是他的身份。
但是傅政廷都没查出来的事情,他自然也没抱什么希望,只能寄希望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了,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回到自己的院子。
阮听云从箱子里拿出一把枪,假意瞄准了窗外的鸟儿:“biu~”
他的声音,让枝头站着的鸟儿吓得一踉跄,仓皇的飞走了。
“少爷,他的身份查不到,可前两日,却有人暗杀他,还是陆家少爷和小姐救了他。”刚才离开的佣人会来禀报。
阮听云轻蔑一笑,看来这个沈之桢并不是那么好惹的,他得好好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