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全都是傅政廷为什么在汉城,还瞒着自己这个事情,而且他在自己问了之后,也不说原因。
这让她的疑虑加重了几分。
“难道,是黎曼?”
她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只能这样猜测,黎总统的府邸就在汉城,黎曼小姐在汉城的乡下山庄住着。
听闻是自幼身子弱,黎总统四处寻医问药,最后是一个算命的大师说,把黎曼小姐送去乡下养着,便能把前十八年的命劫化解,安然无恙。
阮景禾想到了黎总统,别看他现如今下台了,可不出两年,他便会重新进入政坛,担任总理,虽无实权,可人心所向,如果傅家能娶了黎曼小姐,必然是双赢的局面。
她手指拧巴在一起,此刻有些难受。
无意间的翻身,她看到了易砚给自己送的玩意儿,忽地才想起,易砚和阮听云的生日在同一天。
想起自己生日时易砚送来的一大箱子东西,她立马爬了起来,开始着手准备给他的礼物了。
这件事情,一忙就是两天,倒让她暂时把傅政廷的事情往旁边放,也好受许多。
日子过的快,转眼就到了最热的时候。
她整日窝在房间里,是连门也不想出,就想吃西瓜,吹风扇。
风扇这物件如今稀缺的很,还是傅政廷送来的,说是没有陪伴,只能让她过的舒坦些了。
今日正与颜依眠在树荫下聊天吃水果,转头就瞧见了匆匆赶来的阮听云。
“我就知道,上次那个饼干厂经理没安好心。”他把文件一丢,
说到这个事情,阮景禾有些印象,拿起文件一看,又问他:“怎么了?”
她对饼干厂经理的印象是对方那日没来,问门卫也只说对方应该是忙着谈业务。
她拿起合同粗略一看,发现这是一份交易合同,饼干厂的产品被他以高出百分之十的价格卖给了外省别的工厂。
“这是怎么回事?”阮景禾诧异。
阮听云坐了下来,明显很生气这个事情:“要不是我是商会副会长,那个饼干厂经理恰好把东西卖给了外省一个厂子,那人是我同学,对方一看姓阮,是京海的厂子,便拿这份文件来做了人情,我这才去查,发现他这两个月这样的高价饼干,卖了不下五家工厂。”
阮听云越说越气,直接一拍桌子,把一旁的颜依眠吓了一跳。
“他为什么这么做?饼干厂的工资不低。”她还是不明白。
“还能是因为什么?吃中间的利润,做阴阳合同,他高价卖的那个合同是阴合同,给你的原价卖出去的就是阳合同,中间的利润他一捞就可以吃半年。”
“可恶,他这样做,我们阮家的名声就被败光了。”
阮景禾的饼干厂本就是低价模式,主打薄利多销,其实再加百分之十的价格,那也不高于如今的市场价。
她从屋里拿出五个假合同,叫十七一一给对方公司打电话。
问了才知道,对方根本不是合同上的价格收购的,且都比合同上要高上百分之十。
她没有明说,如今她还是要先把饼干厂经理给处理了。
正想到这茬,阮听云便拉着她的手:“你跟我来。”
调查饼干厂经理的事情,他早就安排下去了,如今那边来人通知,说那个经理鬼鬼祟祟的去了一个酒楼,估计是背后有人。
否则他也不敢如此大胆。
阮景禾回头看了眼颜依眠,对方出落的越发美丽,飘扬的发丝和阮景禾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