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三个月了。”
“什么?”林思思迟钝地侧过脸。
“我想你……”他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在她耳边厮磨,声音格外地沉。
两人明明日夜在一处,林思思刚想回他一句“矫情”,便等到了男人的下一句。
“……想弄哭你。”
发簪散落,流水般的乌发披散而下。
两人的青丝纠缠在一处,他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
屋外夜色正浓,树影婆娑。
“够了……”
林思思张口抖了半天就抖出这两个字。
带着哭腔。
手熟练地穿过发丝,他的脸一点一点逼近。
“……男模好看吗?”
“嗯?”他加重了力道。
语气有些幽怨,还有些酸,活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思思,你欺负了我三个月。”
摇曳的光影中,男人漆黑的双眼,深邃而暗沉。
“……这怎么够?”
……
原来这是秋后算账。
男模果然不是白给看的。
林思思揉了揉酸痛的腰,痛定思痛,决定以后再也不看男模了。
由于房中放那么多的冰块,身上倒不是很粘腻,只叫了三次热水。
一夜折腾,第二日墨淮之直接没有去上朝。
原来是头一天就递了告假的折子。
蓄谋已久。
林思思瞪了一眼吃饱餍足的墨淮之,手脚发颤地爬起身。
腿一软,身子一歪。
下一秒,整个身子被抱了起来。
墨淮之抱着她去更衣,顺势还捏了捏她的脸。
“身子太弱了,该多吃点。”
林思思瞬间涨红了脸:你才弱,你全家都弱!
……
十月怀胎,林思思顺利诞下了三胞胎。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一度在京都的贵妇圈造成轰动。
双生子已经实属罕见,更别提三胞胎了。
不知道怎么的,就传了出去,原来当年国师腰带上挂着的香囊是林思思所赠。
上面绣的是九尾狐。
九尾狐正有多子多福之意。
于是一时间,京都掀起了一股给夫君赠九尾狐香囊的热潮,而且相传那九尾狐必须得绣得歪歪扭扭才能显灵……
“老乡,你那九尾狐到底怎么绣的?教教我呗!”
谢莲不擅女红,骨子里又是男子,绣花针把手扎了好几个洞,痛得吱哇乱叫。
“你不是要带兵出征吗?绣这个干什么?”林思思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