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柔没有搭理她。
宫睿渊不满,“女人,我在和你说话。”
依然是沉默。
宫睿渊直起身子,一把扯过她的肩膀。
“你聋了吗?”
柳新柔虚弱地抬起头,可眼中满是坚持和任性。
她一把打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她发烧了,打过去的力度不大,可宫睿渊却实打实地感到了一丝心痛。
“你生病了?”
宫睿渊话落,柳新柔站起身,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说道:“按摩完了,我回去休息了。”
她倔强地抬起头,往屋外走去。
经过宫睿渊身边时,他伸出手抓住了她。
“告诉我——”
话还未说完,柳新柔的身子一软,昏倒在他怀中。
宫睿渊顿时瞳孔睁大,一把下了床,把她扶到床上。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用药和按摩,他的腿早已没事了。
只是会眷恋柳新柔的温柔,才会一直骗她说自己的腿不能动。
他现在满是后悔,若知道会如此,他一定不会让她日日熬夜。
可恶,自己怎么会这么担心这个脾气极差的女人?
可事实就是,他担心了。
不仅担心了,还担心极了。
他摸了摸柳新柔的额头,发现滚烫无比。
立马去外头打了凉水,毛巾浸透了凉水,敷在她的额头上。
还替她盖好被子。
接着,他大步往外跑,来到了榕儿的房间。
女子的房间他不方便进,便在门口敲门。
“榕儿!”
没人应。
一秒钟后,他使出大力拍打,似乎要一掌把这弱小的门拍碎。
还是没人应。
一秒钟后,宫睿渊抬起脚,打算闯进去。
就在他打算踹的时候,门打开了。
睡眼惺忪的榕儿站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半天不开门?”宫睿渊不满地问道。
“哈?”
榕儿纳闷,她一听到敲门声就立马起来开门了啊?
“快,柳新柔生病了!”
榕儿大惊,立马跟在宫睿渊的身后。
经过榕儿的检查,柳新柔只是劳累过度,发烧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刚才吓得魂不守舍的。
“不是什么大事,好好休息下,熬点汤药喝喝就行了。”
说着,榕儿站起身,“我去熬药。”
宫睿渊立马也跟着站起身,挡在她面前,“我去。”
“哈?”
榕儿疑惑看着他大步往外走。
“你知道药草在哪里吗?”
门口的男人虎躯一震。
“……”
榕儿无奈,“跟我来吧。”
药房。
说是药房,其实就是厨房的一个小隔间。
榕儿把一堆药材摆在桌上,“这些应该够了。”
他瞧了一眼宫睿渊,打趣说道:“阿渊,你一看就是大富人家长大的,熬药这些事,许是没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