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乐看了一眼红色塑料袋，又是要烂掉的水果。

‘你二姑给你买的，她命苦，要记得她的好’还拿出苹果伸向姜与乐。

‘命苦也是自己作的，又不是我让她命苦的’

哪有人都是前夫了还是上赶着，年年过年吵架打架，然后出去跟别的女人过年了，都走出去了，回来依旧是舔着，都是自己惯得，非得这个男人。

姜奶奶没有说什么，好像刚才就是完成任务一样说出，自己削苹果吃。

姜与乐已经是看透她了，只要是还有用处的怎么样都是好的，没有用处就到处骂，看不起的就是一直看不起，就想二姑，就像她妈妈，这么些年，对她多好就都在跟别人骂自己儿媳。

她原本是有个弟弟和妹妹的。

不想要思考这些事情，牵着自家老妈回去收拾刚才买回来的东西了。

晚饭时间，姜与乐拿碗筷就瞥到奶奶又出门了，叹了一口气。每到开饭了就出门，不叫她又是霹雳吧啦摔碗。

‘你奶奶又出门了？’谢音听到女儿的叹气声就猜到了。

‘我们吃吧’姜与乐直接跟老妈坐下吃饭了，都看到自己拿碗了还出门，那就是不现在吃饭的意思了。

谢音也无奈，坐着先吃了。

没一会，姜奶奶就慢悠悠走回来了，眼神瞪着吃饭的姜与乐和谢音。

谢音拍拍女儿，叫人吃饭，外面怎么说自己都行，但是自己女儿不行。

姜与乐原本就不想叫，但是妈妈的眼神太急切了。

‘奶奶，吃饭！’

‘嗯’紧接着拿碗盛饭。

‘啪！’碗放到桌面的声音。

谢音不理睬，继续给女儿夹菜。

姜与乐深呼吸淡定吃饭。

姜奶奶拿着筷子伸向菜这边挑挑，那里挑拨一下，翻着菜。

‘咸了’快要吃完的时候，对着姜与乐和谢音说。

‘我觉得刚好’姜与乐直言，然后继续吃着。

‘老人家吃太咸的不好’昨天还说太淡了。

姜与乐哦了一声。

姜奶奶斜着眼睛看向谢音，没有回应。

谢音是不会搭理她的，要不是自己女儿，自己都不想要回来。

姜奶奶吃饱了就放下筷子。

‘碗就帮奶奶洗一下，老了干不动了’姜奶奶笑眯眯看着姜与乐点头之后就起身走了。

‘人年纪大了就是啥也帮不来儿孙了’还边走边说这些话。

姜与乐更在烦躁了，洗个碗正常事情，每次都要说这些话。

‘再吃点’谢音安抚女儿夹菜。

姜与乐继续吃点然后收拾碗筷，不让妈妈动手。

晚上洗漱完就抱着妈妈一起睡觉了，闻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姜与乐还是问出自己一直的疑惑。

‘妈妈，你当时为什么要嫁给爸爸’

从小时候就知道外婆不喜欢奶奶，每次外婆一来就争执，依照外婆家里的条件，妈妈完全不需要嫁给爸爸受委屈。

‘你爸爸人很好的，只是你奶奶这样，你爷爷也是疼妈妈的，爷爷在的话奶奶就不会这样了’

姜与乐见过爷爷，所有人都说爷爷很好，但是爷爷去世了。

五岁之前的姜与乐是有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