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芷晴这个样子，墨斯年心里生出了一丝鄙夷。

又喝了一口酒，墨斯年把话题引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上：“对了，既然两位乔小姐感情那么好，那前几年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听到乔大小姐的消息？二小姐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有侍者端着托盘经过，乔芷晴刚刚端过来一杯香槟就听到了墨斯年的话，下意识把杯子握紧。

她想避开墨斯年的目光，可墨斯年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心虚，只好强作镇定地笑着说：“墨总跟我姐姐走得那么近，姐姐没告诉墨总吗？不过也是，那件事说起来也并不光彩……”

“她倒是跟我说了一些。”墨斯年接过乔芷晴的话，“说她因为出了车祸失忆了，所以才没能回来？”

乔芷晴一怔，有些诧异地看着墨斯年问：“墨总，你连这个都知道？是姐姐跟你说的吗？”

她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姐姐也不容易，她失忆的那两年被人骗了，结了婚……”

一边说话，乔芷晴一边偷偷地观察墨斯年的神色。

她都把乔暖结婚的事说出来了，墨斯年总不至于还对乔暖那么好吧？

她还在这么想着，却听见墨斯年说：“我听说当年那场车祸不是意外，还以为二小姐知道些什么呢。”

墨斯年好像只是无意间这么提起，却听得乔芷晴心里都是一颤。

不是意外？

墨斯年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乔暖已经知道了？

墨斯年虽然看似在看手里的半杯酒，可是实际上注意力全都在乔芷晴的身上。

见到乔芷晴这样的反应，他问：“二小姐怎么了？”

“没……我没什么。”乔芷晴仰起头，喝了一口酒，抚平自己的情绪。

墨斯年眼睛微微眯了眯。

看乔芷晴这个样子，乔暖那年的车祸，她应该知道什么内情。

“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