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傅江和另外的几个兄弟也因为利益问题各自分开了,而墨祁桑自己重新开始,白手起家,挣到了属于自己的家业。
对于当初被赶走的事,墨祁桑一直耿耿于怀,所以一直和傅江过不去,也一直暗暗在比。
外人只知道湘城的傅家和港城的墨家不对付,不过却不知道这一段往事,赵老先生却是知道的。
因此今天这样的场面,赵老先生多少有点儿紧张,一会儿夸夸墨斯年,一会儿又夸夸傅淮安,两边都不怠慢。
傅江虽然是故意来墨祁桑面前炫耀的,却也不想搞砸了赵老爷子的生日宴,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显示一下自己这个小儿子的本事。
不过,他一显示了,墨祁桑又怎么可能会甘心落下风?自然也要好好夸一夸墨斯年。
于是,两个老头子就这么暗自较着劲儿。
“听说淮安现在做影视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可是影视现在不好做,看来淮安的眼光不怎么样啊。”
“听说斯年现在主要做新能源?可是新能源的风险很大吧?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呢?斯年,你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
“淮安也要小心啊,我看老傅现在身体这么好,你和廷川又差不了几岁,估计以后老傅身体不行了,公司就直接交到廷川的手里了,叔叔不忍心看你为别人做嫁衣。”
一直没有说话的傅淮安这时候出了声:“墨叔言重了,我和廷川都是傅家的人,都是为了傅家做事,不分彼此,自然也不分什么做不做嫁衣的。”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墨祁桑似乎很意外,“我还以为你们傅家的人把利益看得比什么都重呢,毕竟……”
他的视线落在了傅江的脸上,“当年老傅不就是这样的吗?”
知道墨祁桑这是在暗暗地点当年的事,傅江的脸色几乎立刻就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