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坐在他身边的墨衍不一样。

墨衍还年轻，血气方刚的，一听到林森说墨家的人不如墨斯年，他立刻就梗着脖子说：“林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墨斯年不过是我爷爷在外面的私生子，跟我爸怎么能比？而且……”

“闭嘴！”墨业成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我带你过来是让你乱说话的？”

训斥完自己的儿子，墨业成又想跟林森说几句好话，毕竟当初是墨斯年去Y国去找的林森合作，谁知道林森和墨斯年之间有没有私交？

如果有的话，那刚刚墨衍的话已经得罪了林森，自己得想办法做点儿弥补。

只可惜，林森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墨少爷可真是语出惊人。”林森似笑非笑地看着墨衍，目光凉凉的，“我听说几年前如果不是墨斯年扛起了墨家的重担，那墨家早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没想到墨家也会玩儿过河拆桥那一套。”

墨衍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似乎想为自己辩驳，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求助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墨业成也被说得一张老脸都红了，十分尴尬，“林先生，墨衍还小，不会说话……”

“还小？我记得墨斯年当初进墨氏的时候也没比他大多少。”林森讽刺了一句，就开始下逐客令，“你们还是回去吧，墨氏既然已经和我们解除了合作，那我们JK就不会再吃回头草。”

赶完人，林森连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自己低头喝水，示意他们自己离开。

居然连送也不让人送。

墨业成以前哪儿受到过这样的怠慢？

他心里不爽，可是又没有立场发作，只能继续陪着笑脸：“林先生，生意场上的事说什么回头草呢？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