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乔芷晴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在发抖，乔暖站了起来，眼神里丝毫也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你明明可以自己画出设计图，为什么要用方辞的？”

听到她这么问，乔芷晴已经猜到她是知道了，不过有件事，乔芷晴想不通，“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好几次看到方辞在公司里哭，一开始问她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敢说，后来我去了她家，她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暖回答。

听到方辞说乔芷晴逼她的时候，乔暖恨不得给乔芷晴两个耳光。

乔芷晴是学设计的，以前参加比赛就抄袭她的作品，现在还让别人做枪手。

她已经不配再做设计了！

而乔芷晴现在也终于明白了，她眼眶红着，却含笑地看着乔暖，“是你跟Warmie设计好的吧？你们两个联手，想把我从设计这个圈子里赶出去，你……”

“是你自己不走正路，再说了，你以为你有那个分量，让Warmie对你畏惧到要把你赶出这个圈子？”乔暖觉得好笑，“你现在就去给方辞道歉。还有，鉴于你的种种前科，你不能继续留在CG，现在这样子，你估计也不能回学校了。”

转了转眼珠，乔暖突然笑着说：“要不然，你去国外待一段时间，怎么样？”

乔芷晴瞪大了眼睛。

她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她让乔暖去欧洲的事。

当时她看乔暖不顺眼，耍了点手段让爷爷生乔暖的气，又把乔暖赶去了欧洲。

从那以后，她就搬到了乔暖的房间。

本来以为乔暖不可能再回来，可是没想到，乔暖还是回来了，而且还……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冷笑着看着乔暖问：“你是故意的？你是在报复我？”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乔暖其实是觉得乔芷晴现在如果待在国内只会受到更多的攻击，不过要说报复，那也不错，“当初你让我出国，现在，我不过是还给你而已。”

乔芷晴恨得下巴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