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下属的人道主义关怀，墨斯年问：“你有心事？”

十三受宠若惊地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墨斯年是个很好的上级，给他们的酬劳也很丰厚，但也不会过问他们的私事。

比如像有没有心事这种事，以前的墨斯年是从来不会问的。

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让墨斯年不满意了，十三先道歉：“对不起，墨先生。”

“有事就说。”墨斯年脸色不太好。

他只是随口问问，怎么十三还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他有那么吓人吗？

他是真的想知道十三的想法。

十三没有说话。

但是乔暖看到他紧抿的唇角就知道他肯定是有话想说，只是不敢说。

轻轻在墨斯年的胳膊上打了一下，让墨斯年不要那么凶，乔暖这才看着十三柔声说：“十三，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一起想办法。”

十三：“……”

想办法倒是不至于，只不过……

他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问墨斯年：“墨先生，我想请几天假，可以吗？”

他和十一都是从基地出来的，基地的训练任务很重，他们都是铁血汉子，平时说话也是干脆果断，不会像现在这样，吞吞吐吐。

而墨斯年很不喜欢别人说话吞吞吐吐，所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

十三以为他这是不准自己请假的意思，当即就不说了，免得惹墨斯年生气。

乔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问：“是要去处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