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下垂的目光盯着她在黑暗中泛着水光的唇瓣,轻笑,“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说过不上床。”
沈肆勾唇,“不上,也有不上的玩儿法。”
待她没品味完这句话的含义,她的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下。
林疏棠下意识的仰起白皙的天鹅颈,咬着唇角,发出一声闷喘。
这是她的敏感点。
沈肆放开了抵在墙上她的双手,林疏棠的手无力地攀在他的双肩,指尖因为他身体的温度轻轻发颤。
好像这样的高温是从他心口淌出来的。
太烫了。
“舒服吗。”微烫的嗓音在她耳边荡。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是从上一寸寸的开始往下的。
碾磨软揉。
好似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林疏棠的身体片刻间软得一塌糊涂,呼吸还是乱的。
细白的手指颤巍巍地按住他在身下的大掌,双腿发颤,轻轻喘息着,“够、够了……”
“这还不够。”
将她抵在这方寸之间,周身的气息无所不用其极的侵蚀着她。
“宝宝。”
“以后不要去什么梦回大唐。”
他低头,音色缱绻,“我亲自带你领略什么叫盛世。”
他的唇贴在她脖子上摩挲着,手指又没入一根。
男人胸前的衬衫已经被她攥紧的手指揉成一团。
气氛灼烫的要燃烧什么似的。
那种难以言喻的,空洞的,又急需释放的感觉,瞬间被什么塞满。
林疏棠的眼睫轻轻颤栗着,往后仰的细颈布了细密的汗水。
漂亮的眼睛里氤氲起绯色的雾似的,眼尾泛红。
都说,人就是万种欲望的孔窍。
阀门不开则已,一旦打开就是漫无边际的索取。
林疏棠懂这句话时,已经站不稳了。
沈肆托起她的腰肢,亲吻她额前被薄汗浸湿的凌乱的发丝。
“真的够了吗。”他夹杂情欲的嗓音,像是优雅的大提琴声。
感触她身体的颤栗,哑声失笑,“分明,好紧。”
前边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后边是沁凉的电梯墙壁。
两种极端的温度撞在一起。
林疏棠的后背下意识的往男人身上紧贴了几分。
“这是欲望,是本能。”林疏棠咬着唇,身体几乎是由他托起来的,“无关情爱。”
“无关情爱吗。”沈肆低着头,漆黑碎发遮住的那双潋滟的眸子,“如果我是因为欲望闯入你,那宝宝,你又何尝不是欲望本身呢。”
林疏棠到底高估了自己对沈肆的判断,更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本能!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是装的!
要不然怎么解释,上一次车里分明还是一副新手的样子;
这一次电梯间,就好像读了几十斤攻略开了挂。
林疏棠闭了闭眼眸,调整呼吸,“色字头上一把刀,小肆爷觉得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殊不知老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吧,要是在有朝一日栽在女人身上,那海市的头版头条非你莫属。”
“那又如何。”他低沉的嗓音慢条斯理的,“对感兴趣的人,即使是地狱也要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