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年轻人要谦虚，这话放在外面可以，放在亲近的人面前就显得有些虚伪了。

再说他这徒弟就是有骄傲的权利，谁让人家样样都优秀呢。

“好好好，你可真给我这老头子争面子。”

围着两块玉石又欣赏了很久，程老才问道，“打算怎么处理？”

“紫翡就弄成两套首饰，两块玉牌，要是还有得多就随便做点小东西，至于这块福禄寿就做个摆件吧，要不然有点可惜。”

程老点头，“行，我正好认识这方面的大家，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一刻钟后，一老头闲庭信步地走进程家，“程老头，今天又叫我来干嘛？没点好东西可别耽误我的时间。”

程老翻了个白眼，“那你走，赶紧走，我这点紫翡、福禄寿可不能玷污了你老张头的眼。”

“什么？紫翡？福禄寿？你是不是想这些好东西想疯了？最近倒有开出这等好东西的，但人家可在广市。”

程老故意用身子挡住那两块玉石，傲娇地赶人，“不信我就赶紧走。”

动作间却故意让人看见身后的东西，下一秒他就被人大力推到一边。

“卧槽！真有紫翡？还有福禄寿？你这死老头子从哪弄来的好东西？”

要不是顾清动作快，程老已经被推的一踉跄，不过他也不生气，这么多年的朋友谁不知道谁啊！

“当然是我徒弟带来的。”

张老却不信，“吹牛也打点草稿，你那几个徒弟看老物件还行，赌石这方面还不如我那几个蠢徒弟。”

“你可别说是他们买的，就他们上班、捡漏挣的那三瓜两枣可买不起这样的好东西。”

程老更加得意，“那几个蠢东西肯定不行，可我前阵子不是又收了一个徒弟？这孩子别的不说，就是运气好，要不是他今天带这两个东西上门，我还不知道在广市掀起一阵风的竟然是他。”

这一刻，张老觉得自己的眼睛被老程头脸上的得意给晃的有些红。

看着对方身边那个陌生的小伙子，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不禁问道，“孩子，这东西是你开出来的？”

顾清点头，“开着玩玩。”

开着玩玩？

张老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这叫开着玩玩，合着他以前都是去凑热闹的？要不然他怎么开不到这样的好东西。

“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些石头里有好货的？”

顾清：……难道我能告诉你我有黄金瞳？那必然不行。

“可能是男人的第六感吧，我就觉得那几块石头挺投缘的。”

张老：……有一句槽不知道该不该吐。

第六感不是女人才有的玩意儿吗？什么时候男人也有了？还是说他不是个男人？要不然

咋他挑石头的时候就没有那种投缘的感觉呢？

“你这孩子真会开玩笑。”

不过也没再纠结，别管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老程头把他叫来就说明对方有意向将这样的好东西交给他来雕刻，哪还有不高兴的。

沟通好想做的款式和数量，张老又很是羡慕嫉妒恨一番。

“小顾啊！既然你在赌石这方面有天赋，要不我教你雕刻？以后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也能自己动手，想怎么弄怎么弄。”

程老哪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赶紧插嘴道，“他够忙了，没空。”

张老急了，“怎么就没空了？时间就像海绵，挤挤就有了，再说我看小顾天资聪颖，肯定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学会。”

天资聪不聪颖不要紧，只要这样的人成为他的徒弟，往后有什么好东西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省的这老程头在他面前得瑟。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话不对？难道咱们的徒弟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