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宇当晚就踏上了飞往连海县的飞机。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路,熟悉的街道,六年,这里并不像安城发展那样迅速,人们依然悠然的生活着。
张恒宇下了飞机,急忙打车回到他们儿时的房子,当初的老楼后面的的树,已长粗了许多。
那年两个人在楼下玩过家家,
“恒宇哥哥,爸爸妈妈结婚都要带戒指的。”
“那我们周围找找吧,你看这个拉环怎么样?”张恒宇拉着同样只有56岁大的宁夏。
“嗯,但是我看电视里,都是两个。”
“那我再带你找找。”
两个孩子绕着老楼房周围走了好久,张恒宇终于看见了个拉环。
“找到了,但是这个断掉了只有个环,可以吗,宁夏,这样的两个戒指,我们能结婚吗?”
“嗯。”宁夏点着头。
“宁夏,回家吃饭了。”楼上的宁夏妈妈喊宁夏。
“恒宇哥哥,我们把这个藏起来吧,改天我们再结婚。”
“好。”
那个夏天的傍晚,两个孩子在树下,埋下了一个约定。
张恒宇挖出两个拉坏,放在胸口,打车去了酒吧。
酒吧经理认出张恒宇“少爷。”
“二楼有没有动过。”
“没有,少爷,每天都有人打扫跟您离开的时候一样。只有楼下改造过。”
张恒宇看着楼下一排排的卡座已换成一对对座位,零星的坐着一对对情侣,酒吧中间,改成了舞台。
“下面我给大家带来一首后街男孩的《iwantitthatway》”台上的歌手弹起吉他。
旋律响起,张恒宇再不敢多听,冲上了二楼,关上了门。
宁夏那夜是忍着多少脊椎的不适,跳给自己看,只因,她还记得那年他放在她耳边的旋律。
门关上的一瞬间,张恒宇似乎被拉回了六年前那个夏天。
张恒宇打开桌上放着的铁盒,里面很多关于宁夏给的小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