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克里斯托弗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他记得，方寒电影上映前夕，阿舍力甚至建议过他绑架方寒来着

阿舍力对方寒那莫名其妙的敌意，他还记忆犹新

难道，他俩，原本就认识？

而且，还有仇隙？

“不好意思方寒导演，并没有”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有点不太舒服”阿舍力蹭的站起来，朝着办公室的门就走了过去

阿舍力已经确定了，方寒已经查到自己头上

方寒现在所作所为，八成是在套他的话

话越多，越容易透露破绽，所以，得走

“阿舍力先生，最后问你个问题呗”方寒拍了拍桌子，缓缓起身

阿舍力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方寒

“你心怀愧疚吗？”方寒盯着阿舍力的眼睛，极为郑重的问道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维耶拉和克里斯托弗是不知道方寒在说什么，而阿舍力则是心脏狂跳

阿舍力不知道方寒为什么要问这个

愧疚吗？

大概是没有的

有的更多的是遗憾，遗憾当时没有认清楚到底是不是方寒，白白浪费了一颗子弹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方寒脸色突然冷漠，挥了挥手，看向阿舍力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阿舍力深吸了一口气，拉开办公室的门，径直离开

甚至，他都忘了自己是克里斯托弗的管家，都没跟克里斯托弗打声招呼

“方寒导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阿舍力离开后，克里斯托弗不禁问了起来

他似乎抓到了什么，但似乎又不太对

总觉得，像是错过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没什么意思啊，克里斯托弗先生多虑了”

“真要说的话，我觉得，这次的赌约，你会输”方寒看向克里斯托弗，嘴角微微上扬

《梦境空间》他已经看了，拍得很好但很少有人看得懂

电影这玩意，尤其是商业电影，说到底就是大众文化

拍得玄玄乎乎的，你是在秀自己智商还是羞辱观众的水平？

“哈！”克里斯托弗直接被方寒气笑了

这小子，还真是狂妄得发疯

你没看首映的结果吗？

光今天一天的票房差距，就差不多是九倍，你拿什么赢我？拿你那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蜜汁自信吗？

“维耶拉市长，我有点忙，先走了”克里斯托弗起身，跟维耶拉说了一句，甩手离开

办公室里，维耶拉看着方寒，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