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他的手指头望过去,见到两个看起来十分埋汰的青年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趴在电脑前面吃鸡,从我的角度望过去,两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六七岁,一个长毛垢面,满脸看起来油呼拉擦的,另外一个平头微胖,脸上全是粉色的肉疙瘩,电脑旁边扔着两盘吃剩下的盒饭,插满了烟蒂。
我吸了吸鼻子走过去,站在他俩的身后。
满脸肉疙瘩的青年骂骂咧咧的嘟囔:草泥马得,你是不是傻,没看对方狙我呢,赶紧过来啊,救鸡毛的队友。
另外一个满脸油乎乎的小伙撇嘴嘟囔:别吵吵,队友是个女孩,我聊聊看看能不能要出来微信,如果是同城的,正好咱俩晚上砸她一炮去。。
说话的时候,那小伙好像感觉到身后有人,不经意间扭过来脑袋,当看清楚我的脸颊后,那小子妈呀!一声,扔掉脑袋上的耳机就要往起站。
你干毛呢!他同伴烦躁的骂了一句,同时也回过来脑袋嘟囔:吓我一。。妈呀!
我揉了揉鼻梁轻笑:挺意外是不哥俩?
大哥,我们不认识你。满脸肉疙瘩的青年忙不迭摇摇脑袋。
王嘉顺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小伙的后脑勺,直接掏出来我刚刚给他的发令枪戳在肉疙瘩的腮帮子上训斥:草泥马得,那你认识它不?
袁彬一声不响的直接掐住另外一个青年脖颈后面按在键盘上。
肉疙瘩牙豁子打颤的呢喃:哥。。哥。。哥们,小心走火。
我怕引人注意,朝王嘉顺摇摇脑袋,冲着两人道:怕走火呀,那跟哥们换个地方继续吃鸡行不?
不多会儿,我们带着俩人从出来,我想了想后,朝着王嘉顺道:回咱们慢摇吧。
因为慢摇吧被人砸了,暂时处于歇业中,反而现在是最保险的地方。
十多分钟后,慢摇吧的一间包房里,两个青年并成一排跪在地上。
我启开一瓶啤酒,自顾自的扬脖灌了多半口,然后走到两人面前,笑眯眯的出声:不介绍一下自己啊哥们?
满脸肉疙瘩的青年浑身哆嗦的仰头看向我:大哥,我们真不知道你找我们什么事情。
呵呵。。我咧嘴笑了。
青年同样也跟着一阵傻笑,我猛不丁抄起瓶子咣的一下砸在他脑袋上,酒瓶瞬间破碎,泛黄的啤酒沫混合着他的血顺流而下,那小子疼的哎哟惨嚎一声,我直接将半截犬牙交错的酒瓶嗤的一下插在他肩膀上厉喝:草泥马得,为什么嘣我,谁雇你们的!
肉疙瘩很干脆的趴在地上装起了昏迷,另外一个满头油光的青年,冲着我咚咚狂磕几个响头哀求:大哥,我真。。真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抬腿一脚踹在他身上,朝着王嘉顺和袁彬摆手:让他俩明白一下我在说什么。
王嘉顺和袁彬动作统一的从身上解下来皮带,随即围住两人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猛抽,两个青年立马发出哭爹喊娘一般的惨叫。
我坐回沙发上,掏出手机拨通刘祥飞的号码,按下免提键问:你平常要账碰上癞子,都使啥招?
刘祥飞想了想后回答:老虎钳拔指甲盖,掌心钉钉子,实在不行就找养蜂人买两箱子蜜蜂给欠账的关一个屋子。
不知道是听到刘祥飞的话,还是被打的实在受不住了,长头发满脸油光的青年抱着脑袋大吼:大哥我说,是他让我跟他一块绑票你的,他说你贼有钱,而且他手里还掐着你的证据,只要绑了你,我们就能发大财。
满脸肉疙瘩的青年气急败坏的咒骂:驴蛋,你他妈没义气。
给他拖旁边屋去。我朝着王嘉顺摆摆手,然后低头薅住那小子的头发,面无表情的弯腰问道:来,组织好语言好好跟我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