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的新加坡,气温逐渐回暖,万物复苏。尽管圣教与教会倾尽全力,动用了一切手段来对抗恶魔,甚至利用了监控等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来防止邪恶入侵,但狡猾的恶魔总是有隙可乘。
一辆平凡的新加坡公交车首先出现意外。车厢里满载着形形色色的上班族和游客,司机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道路上突然急刹车。然而,前方并没有任何可能导致他急刹车的因素——没有故障的红绿灯,没有突然冲出的行人。司机的眼睛突然完全失去了焦距,仿佛被无形的恐惧之物所缠绕。他用力踩下刹车,那只是对自己和乘客最后的保护措施。
司机并未立即死亡,他很快被送往医院,一路上情绪极度恐慌。医生和护士竭尽全力按压着他狂舞的四肢,以防止他伤害自己和周围的病人。尽管及时注射了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安定药物和必要的药物,这个司机仍然无法摆脱无形的恐惧之物。他的各项生存指标完全紊乱,瞳孔变成白色且逐渐失去对焦,直至他完全死亡之前,周围的人都以为这只是一个不幸的事故——一次无情的心源性猝死。他们看着他的身体不断地因恐惧而颤抖,好像被无形的链子紧紧地束缚着,无法逃脱。他的脸色苍白如雪,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恐惧抽走,只剩下无尽的苍白和无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混乱,就像一只被追逐的野兽,无法理解自己的命运。
接着,这种找不到任何原因的,却有最明确指向性的死因像最恐怖的疫情一般开始爆发起来,那就是
“可以被传染的恐惧‘’。
司机并非第一个零号病人,而是第一个被全程记录的病人。很快,这种恐惧蔓延开来,从路边的小贩到银行工作的员工,乃至身为圣职人员的教堂僧侣,无一幸免。这种恐惧似乎无药可救,一旦出现症状,即使是最勇敢的人也撑不住十分钟。
新加坡很快从一个区域开始,被这种无形恐惧之物全面侵染。从第一辆公交车开始,整个社会陷入了全面性的混乱。人们四处奔逃,有的在街头尖叫着,有的在公共场所失控地挣扎着。商店被洗劫一空,银行被抢劫,建筑物被点燃。交通瘫痪,道路上充满了阻塞的车辆。医疗系统崩溃,医生和护士们尽力应对着不断涌入的病患,但已经无法满足需求。
人们的日常生活被完全打乱。学校关闭,孩子们被困在家中,无法上学。商店和超市关闭,人们无法购买日常生活用品。公共交通停运,人们无法前往目的地。整个社会陷入了一片恐慌和混乱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人开始利用这种混乱谋取私利。犯罪分子四处活动,进行抢劫和袭击。一些不法分子也开始趁机制造事端,煽动人们之间的冲突和暴力事件。整个社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和危机之中。
总之,新加坡在刚刚进入三月的第二天,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秩序,一切回归于混沌。
“即使是这样,你们也要去吗?”千石会长一边抽着那支他最喜欢的薄荷香烟,一边观看着网络上流传的各种关于这场混乱的视频,一边阅读着来自教会和圣教的各种报告。她试图找出这个无形的恐惧的源头,然而却一无所获。她也找不到任何类似于疫苗的阻断机制,似乎面对这个恐惧,人类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