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贺太郎转而看向另一个监控屏幕。
画面中,一个年轻的胖小伙坐在房间里,警惕地在墙上东摸摸西摸摸。
他皱起眉头,冷哼道:“七号房间,电击!”
不到五秒钟,画面中的胖小伙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
张登峰只觉得全身刺痛,哀嚎着,立刻老实地坐在房间唯一的座椅上。
眼前的A4纸上有一张陌生的面孔,并注有个人信息。
看着照片上帅气的男生脸,张登峰本能地厌恶。
“三井寿...”
他看着下面的操作步骤,脑袋有些疑惑。
但还是操作桌面上的平板,登录域名。
此刻已是周二的凌晨。
张登峰在网站上输入三井寿的名字,点击送信(可理解为发送的意思)。
很快,他全身僵硬,将近一分钟后,才满脸惊恐的站起身,撞倒椅子。
看着手上的凭空多出的稻草人,张登峰额头冷汗狂冒。
“卧槽!卧槽!是鬼?是神?”
他喃喃地,又猛地摇头,自言自语:“小樱花哪来的神,穿着那衣服,一看就是鬼。道德天尊保佑,玉皇大帝保佑,地藏菩萨保佑,钟馗道人保佑......”
很快,封闭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扯下红绳。”
张登峰顿时心头有些慌,他不知道阎魔爱的故事,但明显感觉到扯下红绳可能会有不好后果。
见张登峰没有反应,地面再次通电。
巨大的刺痛感让他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力,心头不停咒骂着自己老妈出逃樱花国的决定。
他对着稻草人磕了一个头,嘴里反复说自己是被逼的,然后扯下绳子。
享受着女助手按摩服务的甲贺太郎看向第三个屏幕。
里面正躺着一个帅气的青年,原名饭岛助人,正是张登峰所见资料的男子,但名字写为三井寿。
甲贺太郎看着三井寿足足两分钟,发现确实没有丝毫反应。
而张悦也得到通知,惊恐中,被迫扯下红绳。
张登峰活蹦乱跳,没有反应。
而且张悦和张登峰母子额头也没有出现契约生效的黑色印记。
“继续观察一个月。”
甲贺太郎吩咐着,激活麦克风,道:“通知CCU,即日起,所有人的姓名不再公开,内部重新拟定花名。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
他皱眉关闭麦克风,准备离开。
“长官,这两个夏国母子是否要释放?”工作人员小声询问,“我们说的是试验后让他们离开。”
甲贺太郎冷笑着,“离开?白吃白喝这么久还想离开?直接拉去一号试验中,测试黑房子里的东西使用代价。”
“这家人听说身家不菲,有警局的人时不时问他们的情况。”工作人员解释。
甲贺太郎冷冷地看着他,这位年轻的男子低下头,面对这里的最高领导,额头冷汗直冒。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一遍。”他缓缓开口,“要是有下次,一号试验的队伍中,会有你的名字。”
年轻小伙立刻站立,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