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姐姐是来好心救我们的，我们，我们不能，不能让她跟妈妈一样受到伤害。”

被称作哥哥的人紧紧缩成一团，头发因为血迹干涸成一摞一摞，两只眼睛乌青，身上也有不同的伤痕，看起来颇为狼狈。

明明是冬天，他身上却只穿着一身破旧的T恤。

窗外的冷风吹过，他冻的瑟瑟发抖。

女孩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是更差。

大冬天的他起码有个裤子穿，女孩只有一个无袖连衣裙，每时每刻她不在颤抖着。

男孩，也就是顾远舟。接收完记忆，怜惜的摸了摸妹妹的枯黄的头发。

“哥哥会救她，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不要害怕，哥哥会在你身边的!”

小女孩听话的闭上眼睛，声音还有些打颤。

“我，我听哥哥的话，哥哥不要不要我。”

“不会，哥哥会永远保护妹妹，听话，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了吗？”

“嗯。”

见妹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顾远舟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瓶子。

朝房间里而去，因为是冬天，女孩穿的衣服有点多，张父也才把她外面的棉服和毛衣脱掉，仅着一身单薄的保暖衣。

女孩的眼睛紧闭，双颊通红，脖子上还有一道被掐过的痕迹。

张父奋力地脱着女孩的裤子，顾远舟一个健步冲上去，一啤酒瓶子砸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