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转脸看了一眼许大茂，她没有答话。

她不认识许大茂，可是她看到一张大长脸，再配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她不想理睬许大茂。

“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可惜是个哑巴。”许大茂摇了摇头，准备去上厕所。

不是许大茂放弃了，而是三急不允许他多耽搁。他想着等方便完了之后，回来再逗逗这个清秀的姑娘。

可惜，事与愿违。许大茂刚摇完头，就被人一脚从后面踹倒在地。

“傻茂，这是我处象，你给我放尊重些。我要是再见你跟我对象说一句话，见一次打你一次。”何雨柱适时地出现了，并且发出了警告。

许大茂一句话也没说，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四合院外冲。

不是他不想找傻柱理论几句，而是他被傻柱这一脚，差点把屎和尿踹出来。

“小凌，许大茂，就是刚才那个大驴脸，他就是一个色痞，你以后防着他点儿。”何雨柱转身又叮嘱着刘凌。

“柱子哥，我看出来了。”刘凌应着。

“别洗了，咱出去吧。”

“再淘一水就好了。咱也不急这一会。”

何雨柱怕许大茂再来找刘凌的麻烦，他就守在旁边。

许大茂回来了，是跟媳妇娄晓娥一起回来的。显然许大茂向媳妇告了刁状，娄晓娥一脸的怒色。

“傻柱，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我们家大茂招你惹你了，你就踹他。”

“娄晓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许大茂调戏我对象，我不打他打谁？”

“不就是见面说两句话嘛，你至于拿脚踹人。”娄晓娥理论着。

“娄晓娥，你嫁进院里时间不短了吧。我主动找你说过几次话？我一个傻子都知道男女有别，不主动和你说话，就是怕别人说闲话。你们家傻茂怎么做的？我对象主动跟他说话了？”何雨柱讲着自己的理儿。

在这个年代里，这还真是正理，谁也反驳不了。

果然，娄晓娥听了何雨柱的话，她心里已经不生傻柱的气了，反而怪自己的男人不检点。

虽然心中有点生气，但是她当着众人的面，还是要给自家男人面子的。

“大茂，咱回家，不跟一个傻子多说话。”

“对，咱不跟一个傻子多说话。”许大茂牵着媳妇的手，洋洋得意地往家走。

何雨柱看着有些可爱的许大茂，笑了，而且笑出了声。

“柱子哥，你笑什么呢。别人都说你是个大傻子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你不觉得傻茂很像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嘛。他的自我精神疗法，跟阿Q是一样一样的。”

“你看过鲁迅先生的书？我没发现你家里有这套书呀？”

“我是在厂里的阅览室里看的，厂里有《呐喊》。”何雨柱连忙找着借口。

当然他没去过厂里的阅览室，只是猜想，这么有名的书，那里一定会有吧。毕竟是一个万人的大厂，书籍应该很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