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王龙川的话，心里一哂，嘴上一句话也没有，脱掉围裙就走。

杨厂长办公室里，何雨柱表现得也很恭敬。

“厂长，您叫我有什么事儿？”

“小何，你认识咱们厂的娄董？”杨厂长没说事儿，先提问。

“我哪认识人家。只是前两天接了一趟私活儿，在别人家的饭局上，见了一面。”何雨柱感觉编任何借口，都不如实话实说。再说了，自己这些话里，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都说饿不死厨子，看来是真的。礼拜天不休息，还出去给别人做饭。”杨厂长听了何雨柱的话，还是很高兴的。谁都喜欢实话实说的下属。

“没办法，想要孩子，不得给他们多准备点儿。”

“会过日子，还想得长远。不错，真不错。你收拾一下，去一趟娄董家，他今天晚上请客，让你帮忙去掌一下勺。”

何雨柱一听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使唤人可以，但是你得提前打声招呼吧。虽然厨子是伺候人的行当，你看人家乐先生，说话做事，都透着尊重。

“怎么，有困难？”杨厂长看出了何雨柱有点不高兴。

“没有困难，刚才胳膊疼了一下。厂长，我可不知道娄董家在哪儿，我怎么去？”

“一会娄家的车来接你。你在门口等一会就行。”

何雨柱一听有专车来接，心里这才舒服那么一点点。

何雨柱刚走到厂门口，娄家的汽车就来了。何雨柱只能让大舅哥转告诉自己媳妇一声，可能晚上回去得比较晚。

司机下了车，很客气地把后排座门打开，何雨柱笑了笑，表示自己坐在副驾。

司机一路上都是礼貌笑着，像是等着何雨柱问什么。可惜何雨柱上了车就闭目养神，根本没有说一句话。

很快来到了一楼小洋楼前，这时候司机才轻声对何雨柱说道：“师傅，咱们到了。”

“好，谢谢您了。”何雨柱道了声谢，伸手就开了车门。

这时候就看到娄董和一位中年美妇站在楼前，娄董一看到何雨柱，就往前走了两步。

“小何师傅，今天有些唐突了。实在是抱歉。抱歉得很！”娄董和何雨柱握了握手。

何雨柱一看人家这态度，心态也就平和了。得，咱就别拿着了。

“娄董，我哪里当得起您降阶相迎。不敢当，实在不敢当。”

“小何师傅，这位是我的夫人。”娄董又介绍着身边的美妇。

“夫人好。”何雨柱微微鞠了躬。

“小何师傅，实在抱歉，本来我们请好的厨子，今天突然生病，没有办法，只能把你请来救急。我听我们家先生说，你的手艺是很高的。”娄夫人的声音很好听，要比娄晓娥的声音柔上许多。

“哪里敢当，我就是轧钢厂的一个厨子，按说还是娄董的手下，为你们效力，本来就是应当的。”何雨柱从来没有对人这样客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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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娄家厨房忙活起来，他按着娄夫人的要求，安排着鲁菜。

娄夫人看到何雨柱做起事来有条不紊，她这才放下一半的心。她知道有本事的人，临事才不慌乱。

本来请的厨子出了问题，娄夫人的意思是在八大楼里另请一位，结果让丈夫给劝阻了，非得叫来自家厂里这么一位年轻的炊事员。

娄夫人虽然表面上很客气，可是心里实在瞧不上何雨柱的年纪。就算你打十岁开始学艺，去掉切菜、配菜，你还能学几年？

何雨柱在灶台前的气度，让娄夫人改变了一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