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食堂里，许大茂刚摸到秦淮茹的腰，就被人从后面把他揪出了人群。

“许大茂，你这个流氓，你居然乱摸女同志。”

“许大茂，我看你是贼性不改，骨子里就认为我们女人下贱！”

……

几位大姐把罪名给许大茂安好，然后就把他抬到一张长饭桌上，几个人一齐动手，许大茂的下半身很快就被脱了个干净。

“嚯，这么小的玩意儿，还好意思调戏妇女呢。”

“还真没看出来，看着人高马大的，这东西也太拿不出手了吧。”

“大腿还挺白。”

……

不光看瓜的大姐们嘲笑着许大茂，许多看热闹的工友们也嘲笑着许大茂。

不过大家的意见还算一致，就是许大茂那东西真是不行。

大姐足足看了十分钟的瓜，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饭回车间。许大茂用哆嗦的手穿着裤子，也许是心急的原因，总也穿错。最后他没有办法，胡乱套上，直接跑出了食堂。

何雨柱看足了戏，这才感觉对得起许大茂了。免费给他上了一场人生课，作为多年的邻居来说，这都是应该的。希望这孩子能学好。

许大茂一连几天都躲着人走，他的心灵真受到了伤害。

厂里的流言对许大茂是另一种伤害，都传言许大茂的生育能力是有问题，他算半个天阉。

秦淮茹也看到了许大茂的身体，她是从手指缝里看到的，小孔成像的原理，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她心里盘算开了，如果自己跟许大茂过后半辈子，他没有后代，不得把自己的三个孩子当成亲的一样来养……

————

转眼到了66年，学校快放寒假了，照例，秦淮茹得去给棒梗开一次家长会。

为了进一步拉近和许大茂的关系，她决定把这次机会让给许大茂。

“大茂兄弟，我可答应过你，给你一个认识冉老师的机会。现在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

“真的？！我的好秦姐，你能把兄弟的事儿放在心里，我太高兴了。”许大茂很高兴。

“你答应过的，还算不算数？”

“我答应你什么了？”也许时间有点长，许大茂忘记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过的话一点儿也不算数。算了吧，我还是自己去找冉老师吧。”秦淮茹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

“秦姐，你别生气呀，最近这段时间太忙，我真给忘了，你给我提个醒。”许大茂讨好道。

“你可说过，我给你认识冉老师的机会，你怎么报答我？”秦淮茹提着醒。

许大茂一拍脑袋，立马意识到，秦淮茹这是想要点钱。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直接拍在秦淮茹的手里。

“秦姐，你看这些够不够。”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明天下午，你去棒梗的学校一趟。替我去给棒梗开个家长会。你这样不就认识冉老师了？”

“啊？！”许大茂没想到只是开个家长会，他感觉五块钱给早了，也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