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继续吧,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郑恬恬道。
“是是是,郑医生,我这个病吧,他不好说。”他抬头左右看了看,很是为难。
“手伸出来吧。”男人来看病,不能说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哟,你这是。”阳伟呀。
“嘘,郑医生,你知道就行了,别说出声儿了。”男人还回头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
“不说不说,那你早上正常吗?”郑恬恬隐晦的问。
“也不正常。”他心如死灰的摇摇头。
“行,我知道了,你跟我去里面诊室,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扎几针就好。”郑恬恬淡定的说,不是什么大事。
“扎哪儿要脱裤子?全脱吗?”
“不然呢,你不是那个地方需要医治吗,当然就是扎那儿了。”郑恬恬理所当然道。
“不行不行,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那不成耍流氓了。”男人紧紧捂着裤腰带,好像有人要对他耍流氓一样。
“我是医生。”郑恬恬无赖的解释。
“那也不行,而且你用针扎,那针那么长,那么细,万一把我家伙扎坏了怎么办?”他最担心的是这个。
“你确定不扎针?”郑恬恬问。
看郑恬恬没有坚持,男人松了口气,看来还有其他的办法:“我确定。”
“行吧,你都不急,我也不急了。”郑恬恬刷刷给他开了方子,男人眼尖的看见淫羊藿、肉桂、巴戟天,其他的就没来的及看到了。
“喏,这药抓了,也会给你磨成粉末。”
“我知道了,兑了酒调成膏,敷在...”男人顿了一下:“敷在我要治病那儿。”
郑恬恬无语:“你那个要是真不想要了,不来看病就是了,何必要花钱来找罪受呢。”
“啊?不是这样啊,医生,你说,我听你的。”男人讪讪道。
“回去把药粉撒在你的少腹,也就是小腹位置。”郑恬恬解释道。
“医生,小腹我知道。”
郑恬恬点点头:“然后在撒了药粉的地方,盖上几层白布,再撒点儿酒和醋在白布上。”
“然后呢?”男人仔细的听着。
“然后点火,把白布点燃烧一会儿,你觉得小腹有热痛感了,就用棉垫轻轻压下去,把火灭了。”
“医生,真的不会烧着我吗?”男人眉头紧皱着。
“不会的,你放心吧,等火灭后,大概一分钟,你拿热水袋放在棉垫上面,再等四五分钟,你把热水袋拿开,又撒上少许的酒和醋,继续点燃。”
“就这样重复五次,每天治疗一次,一直到你好为止。”
“医生,这办法好麻烦啊,而且我觉得特别不靠谱,我怕烧起来。”
“是很麻烦啊,我都说了,给你扎几针,扎上几次就好了。”郑恬恬耸肩道:“我跟你说的这个,叫热烘疗法。”(热烘疗法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