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笑了笑,回答道:“魏老,照片是我无意间得到的。至于,是谁给我的,请庶晚辈不能说。我今天来,除了拜访魏老,就是想知道,这人的事情,希望魏老可以为晚辈解答。当然,魏老可以不说,这是您的权利,晚辈勉强不得。
如果,魏老见到他,可以告诉他,就当是替晚辈转达,让他好自为之。他做什么晚辈不管,但是伤害我身边的人,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本事有多大,安然都能做到,虽远必诛。”
听着她口中,虽远必诛四个字,被她咬的极重。魏老心下一惊,看着笑颜如花,却带着满身煞气的安然。心里明白这照片,拍的真是峰丛,可这死去的人,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虽然,自己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
颓废的叹口气,坐下来靠在椅背上。缓缓开口说道:“他是我和我亡妻的孩子,取名魏峰丛,我亡妻去世时,他只有八岁,又赶上我要和队伍上战场。亡妻的后世,是我爹娘和孩子,一起张罗办理的。
我这一走就是十年,直到战争结束后,我才回到老家。那时我爹已经过世,只有我母亲和峰丛二人。后来,我调来这里,我便把他们带来了。而我现在的妻子,是在战争中相识,便结婚生子了。
峰丛对她们母子,很是抗拒反感。我因对他多有亏欠,便一直安抚我夫人,让着他一点儿。没多久,我母亲也过世了,我便想给他找个媳妇,让他成家立业。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加入了,和组织对立的党派。有很多事情,查出来发现都和他有关系。
我知道,我的做法自私了一些。可我不能带着,现在的夫人和孩子,去陪着他死啊。我便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后来,上面因我医术好,又救过很多伤员,立过很多功,便没有处置我。而他因为党派原因,又枪杀我组织里多名同志,被处以极刑。”
闻言,安然紧盯着魏老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里,看出来真假。盯了半天,发现对方不像是说假话,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处以极刑,那就是吃枪子,那他怎么逃出来的?是收买了行刑人员,才逃出来的吗?还是说有替罪羊,替他受死的?
想了想问道:“魏老,最近一段时间里,有没有人出现在您家附近?”
魏老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除了上班,就是在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余光看到魏夫人,脸上有些凝重和担忧。开口问道:“夫人,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如果,您发现了什么,麻烦您不要隐瞒,隐瞒对您和魏老,包括您的儿子,都没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