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郡守越走越快,他心里的不安,在他来到书房暗室里,打开那只精致的小匣子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段暮轻他们偷走了他的东西,关乎他性命的东西,关乎八郡郡守的东西,刘郡守重重的把小匣子摔到地上,砸成两半,他肥肉上暴起的青筋,每一根都在宣誓他的暴怒。
“来人,”刘郡守心里巨大的愤怒爬到脸上,阴沉得可怕又难看,他从书房出来,外面已经有两人等在那儿了,
“郡守大人,”一名衙役走近他,
刘郡守低沉又狠厉的道:“带上人去追,我要段暮轻的脑袋,至于张千顺,杀了便是,我养你们可不是吃白饭的,现在就是你们回报我的时候,别让我失望。“
“是。”衙役就在瞬间变了脸,变得凶狠毒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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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早就悄悄跑到了午后,一朵朵乌黑的云正在偷偷靠近,想趁它不备夺走它所有的光,就好似带着‘池瑶’百姓所有希望的段暮轻和张千顺,也正在被一群凶恶之徒追杀,
就在片刻间,府衙后门里冲出了一群人,他们一人一马,手持长刀、一身黑衣把他们的阴狠展现得淋漓尽致。
段暮轻他们在难民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池瑶’,
马车刚出城半刻不到,张千顺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恐慌,赶着马飞驰而去,段暮轻现在也不拦他了,只要他们一日还没有到达‘太康’,那他们就不会真的安全,况且他们现在可以说是还在刘郡守的家门口呢!
段暮轻将账目拿出来,又取了纸笔尽量稳住自己的手,然后他挑挑选选的抄录了一些笔记,因为马车太颠簸,段暮轻抄录的字迹歪歪扭扭的不像话,甚至都看不出那是他所写,但现在那还在乎这些,只要还能认得出写了什么就可以了。
因为他们明明离‘池瑶’越来越远了,可他心里却越来越不安了,怕就怕刘郡守已经知道了,他们不仅离开了还拿走了他那么重要的东西。
张千顺瞟了他一眼:“你在干什么,”
段暮轻一边抄录着他觉得比较重要的记录一边道:“以防万一,我抄录一份给你,要是有人追来,我们就分开走,这样能把证据送到‘太康’的可能要大点,“
张千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到这种时候段暮轻还为着他人着想,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可他为那些人着想,怎么又不给他这个同他一起犯险的自己也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