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仁惜留两人到了傍晚才放人回去还在宫里用过了晚膳,殷时野没想到就连阿宁也是同皇上和皇后一起用膳的。
段暮轻和沈宁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天色渐黑,街上亮起了灯火,殷时野让车夫先回去了,带上段暮轻悠然自得的散步回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殷时野还让段暮轻接触到了定安军的一些事物,翟遇和乔飞他们暗卫段暮轻也知道。
殷时野对他的信任也不知道来自于何处。
夏虫叫来了炎热的夏季,要是说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那么夏季就是万物的生长周期。
定安军校场内顾样、金谢他们和隔壁校场吵得那叫一个火热,定安军那帮人是忍无可忍了,他们是谨记王爷的话万事不要冲动。
但是从王爷成亲到现在一两月都过去,隔壁校场还天天出言噎人,
于是这天又听见闲话,顾样他们就直接怕到高墙上坐着对吵去了,就顾样他们那样的欠揍模样,把对方气得要死,简直就像是街头对骂的大娘大婶们。
高墙坐了一墙的定安军将士,原本揶揄他们的人被顾样他们怼得脸红脖子粗的。
他们对王爷夫人又没意见,别人还一个劲的煽风点火,一个劲的出言难入耳,但子倒是大,说王爷的坏话就算了竟然还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挑衅。
当真是不把他们定安军放在眼里,
眼看对面越说越难听,顾样、容与等人一个没人住从高墙上直接跳到了对方的校场里,场面顿时一片混乱,一见动静定安军也是一接一个往对面跳去。
对面的一个校尉还指挥人把大门关了,把人关起来打,不过可惜的是这些人哪是定安军的对手,眼看还不段条过来的人。
对面的人匆匆把门打开,跑来校场找人去控制那帮子人,这边定安军校场只要是能控制场面的人统统装作没看见跑到房间里去了。
他们都想好了,等那帮子闹得差不多再出去叫人,等王爷他们来了就说不知道,发现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
嗯嗯嗯,这个借口很好很好,定安军校场一个长官的房间里三四个长官围坐在桌案边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沈都尉捏了拳放到嘴边轻咳两声道:”走吧!差不多了,再闹下去怕那没轻没重的把事闹大了,到时还是王爷的麻烦。“
“走走走”另一人接话道,
“我看那些人也欠收拾,天天就招惹我们定安军的人,不理他,他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咱自家的王爷咱都没话说,用得那些瞎叨叨瞎叨叨——”
三人边走边说,要到场地时那脸上的惊恐说来就来,好像他们是刚刚发现一样,被对面找到时那急得跑都要跑摔到的架势。
看得还校场的将士一愣一愣的,三人一人留下把还在爬墙准备跳过去的将士喊住,两人去对面控制定安军的那帮子人,
气也出够了,见有人来接他们,那帮子人一见人来就住手了,一些还趁机赶紧薅了好几把然后迅速跑到沈都蔚他们身后摇头摆尾的挑衅。
啧啧啧
“……”沈都蔚扶额,好不想管他们啊!对方刚要说话,沈都蔚一声高呵,定安军那帮子人山羊一样的跑出去,沈都蔚那嘴一点歇下来的空隙都没有,最后人全跑回自家校场了,对面也一句话都没能说上。
片刻后,一阵风适时的吹起,对面才发出一声高喊。
这边定安军一听着动静顿时哄堂大笑,那笑声高扬悠远,把对面笑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