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未同我说,是我自己猜的。”骆温书答。
“温书,有些人我们惹不起,有些麻烦我们也惹不起,医局能有今天,我们都不容易。听师父的话,她的伤好了之后,就让她走吧。”庞可心主意已定。
“师父,这是陆姑娘让我拿给您的幻龙草。”
骆温书双手奉上那株幻龙草。
庞可心望着那株幻龙草,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
养伤的这些日子,陆安春除了在后院厢房躺着,也会到药房帮忙抓药。
这一日,她闲来无事陪着骆温书在药房里帮忙。
只见四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面容枯槁的老汉。
四个大汉将那担架往医局门前一丢,就只管大声吆喝着:“大家快来看啊,我爹就是吃了这家医局开得药,反而病的越来越重了。”
骆温书急急的走了出去,好言好语:“这几位客官,有话好好说,莫要着急。”
那大汉伸手就要拉骆温书的衣领,却被陆安春挡了回去。
“有话好说,莫要动手。”她冷声说道。
那大汉还想上前,陆安春不由分说的取出了那把匕首,在大汉面前晃着。
那大汉也就是长得高大了一些,胆子倒是真的小。
“你们医局的药有问题,我爹吃了你们开得药病不见好,反而病的更重了。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其中一个大汉吵吵闹闹的。
陆安春看了一眼骆温书,骆温书上前附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大爷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你就知道了。”陆安春说着。
她上前翻看那老汉的眼皮和舌苔。
那老汉眼底乌黑,舌苔发白,嘴唇发紫,不是中毒又是什么。
“二两,你去将我们开给他的药方取来。”
二两慌忙点头就往药房去了。
陆安春取过二两手中的药方丢给那大汉:“这是我们药局开得药方,你且拿去看看可有半分问题。这位老爷爷一看就是中毒了,只怕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我们这药方上有一位药材最怕同人参同服,只怕我师兄早就告诉过你了,可这位老爷爷还是中毒了。要不我们还是报官吧,让官府老爷来处理可好些......”
“二两......”
“慢着!”
那大汉忙唤住了陆安春,“这位姑娘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今早阿爹确实是服了人参。”
那大汉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急急的要抬着那老汉走。
“慢着!”这会轮到陆安春不让他们走了,“这位客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医局欺负人呢!如今,可分说清楚了才好。”
大汉无奈的拱手行礼道:“是我们不小心,忘了医师的嘱咐,给阿爹吃了与药相冲的人参,阿爹才中了毒,还请医师帮忙给阿爹解毒。”
人群中一片哗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陆安春望着骆温书,他便让那大汉将人抬入医局内。
“安春,还是你有办法。”骆温书走到她身旁夸赞道。
“这等伎俩,都是本姑娘用剩下的了。”陆安春笑说道。
“安春,你怎么看出那老汉是因为服用了相克的药材而中的毒?”
“我也不敢确定,瞎猜的罢了。只是看他们的衣着装扮不像是贫苦人家,刚刚在那老汉身上又闻到淡淡的参味,又看了师兄开的药方,瞎蒙的。”
“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