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杵在那做什么?不会真的想让我自己找吧?”皇永思淡淡丢下一句。
陆安春只好跟上去,引着他到后院的客房中休息。
当初陆安春租下这个铺面时,也是看中这个铺面不仅闹中取静,而且还带着四间房间,租金价格虽是贵了一点,可是胜在铺面大,而且离师父那也近。
“诺,你就住这吧。”陆安春领着皇永思进了一间房。
皇永思上下打量着,“小是小了点,不过胜在雅致。”
“二王爷若是瞧不上,大可以离开。”陆安春没好气道。
“谁说瞧不上的,好得很,好得很。”皇永思笑说道。
皇永思在太师椅前坐了下来,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眼见着上衣就要被他脱光了。
陆安春急急的背过身去,“二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皇永思并未回答她,只是检查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陆安春见身后静默一片,便双手捂着眼睛,转过头,从指缝中偷偷看着。
她看见皇永思手臂上那道红红的伤痕,赶忙跑过去拉起他的手臂,“你受伤了?”
皇永思疼的龇牙咧嘴,“你倒是轻一点,是觉得我伤的不够重?”
陆安春轻轻放手,道:“还会开玩笑,那看来是并无大碍。”
言语间,她又看见皇永思背上的几道伤痕,眼中划过一丝不忍,“你等等,我去给你取些药来。”
皇永思一把拉住她,“我不想让旁人知晓我在此处。”
“知道了。”陆安春答。
她到前厅取药时,骆温书已经回来了。
“师兄,你这么快就办好事情了?”陆安春问道。
“嗯,我只怕你是顾不上这生意了,想着先过来帮你瞧着。”骆温书依旧温柔。
“师兄......他是我一个朋友......如今遇到点事,需要在医局借宿几日......”陆安春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知道了。”骆温书低着头忙着手里的活计,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陆安春取了一些金疮药急急的往后院去了。
她走到皇永思身后,细心的帮他上药,那道道红痕颇为触目。
她轻叹一声,道:“你是又做了什么,惹得他们容不下你?”
“倒也没什么,他们容不下我也不是一两日了。这次我借乱避了出来,就是想看看他们打算如何收场。”皇永思淡淡道。
陆安春帮他上好药,做了简单的包扎,道:“伤口无大碍,再加上原本上过药了,如今莫要碰水,好生养着就好。”
皇永思闻言,穿衣服的手微微一顿,说:“出城的路上,遇到一好心人,载了我一程,见我受伤还赠了一瓶药给我。”
“如此细心之人,看来定是位姑娘吧。”陆安春边收拾着药瓶边说道。
“......”
陆安春拿起那些瓶瓶罐罐就出了院子,头也不回的。
她这莫不是生气了?
皇永思想着。
陆安春心中气闷,脚步也快了许多,行到前厅猛地将手中的药瓶一丢,声音大的惊到了众人皆是回头看。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举动颇有些反常。
骆温书本是在张罗着生意,闻声方才抬眼,“师妹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