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脑袋晕乎乎的,难受得要命,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的像是被人打了。
昨天晚上的记忆,像是噩梦般朝她席卷而来,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他在凉亭的石桌子上。
要了一回……
然后,辗转又回到了……
记忆有些模糊,但她能想象,一定是极其惨烈悲痛的,不然怎么可能身上这么疼。
难受得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稍微一动才发现,自己此刻被金色的链子禁锢住了四肢。
像是之前的无数次般,动弹不了半点,而且,她还能感觉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只留一条薄薄的毯子。
此刻窗外还有阳光照进来,她只觉得无比的羞耻,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没有衣服就没有。
可在青天白日的卧室里……
某一瞬间她意识到,沈宴这种魔鬼,自己在黑暗的泥泞里,只想把她一起拉下去。
自己还妄图想要改变他,真是可笑至极!
一想到这里她快要崩溃了,这段时间的退让和妥协,到底算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并非自己挑起。
凭什么要让她来买单!
一时间,女人崩溃大哭,哑着嗓子大骂:“沈宴,你不是人!”
“根本就是禽兽不如!”
“啊!”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金色的镣铐被拉动,发出了清脆而且刺耳的声音。
沈宴在书房,虽然是在看手里的新闻,但,眼角余光一直盯着屏幕里房间里的她看。
没错,自从昨天以后,他今天上午就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装了摄像头,浴室也有。
看着屏幕里床上的女人在扭动着身体,他一下笑了,呵呵,醒了?
这身体素质还是挺好的,没有被自己给玩坏。
沈宴起身往外面走,该去看看他这只不听话的小猫了。
温漾疯了般,在房间里骂了十分钟,门口才传来推门的声音,她并没有停下挣扎的动作。
“滚啊!”
“沈宴,你究竟还是不是人?”
沈宴听着她这样劈头盖脸的质问,觉得好笑又讽刺,明明就是她先把自己推出去的。
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
很快他走到了床沿处,他就这样高居临下地看着她,眼眸里闪着寒芒,语气也愈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