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于此,桓温眼珠子一转,激将道:“之前将军与吕将军大战数百回合,还以为将军乃是当世豪杰,没想到受到如此大辱还能够忍辱偷生,看来是在下高看薛将军了,既然薛将军不领情,那桓某就告辞了。”
言罢,桓温便作势要走,就在桓温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薛仁贵出言叫住了桓温道:“桓先生请留步,还请移步到内堂一叙。”
桓温一听薛仁贵这话,知道有戏,也不推诿,立即笑呵呵的跟着薛仁贵来到了内堂。
来到内堂,二人分宾主而坐,薛仁贵装作一副糊涂虫的样子问道:“桓军师费尽心力的来找本将到底所为何事,不会真就为了为在下鸣个不平吧,还请桓先生从实道来。”
桓温见薛仁贵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能率先捅破窗户纸,正色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是来为将军谋取一个锦绣前程的,只要将军愿意归顺人公将军,条件将军随便开。”
薛仁贵见桓温如此直接,假装生气道:“本将放着皇室正统的乌祁王不要,反而去投奔一个反贼,说出去怕是会被笑掉大牙吧,更何况乌祁王殿下待我恩重如山,本将岂能行那背弃之事。”
“薛将军此言差矣,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乌祁王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对有功之臣痛下杀手,何来的大恩,想必如果不是将军体魄强健,现在桓某怕是已经见不到将军了吧。”
听闻桓温之言,薛仁贵沉默了,因为桓温所言不虚,一般人别说100军棍了,就是50军棍都能要了半条命了,想到这里薛仁贵亦是变得呼吸沉重,双眼紧闭,拳头攥的咔咔作响,一副要爆发的样子。
桓温在那里察言观色,一看有戏,继续火上浇油道:“常言道,你不仁,则休怪我不义,是乌祁王先对不起将军在先,薛将军又何必死抱着乌祁王这一棵树不放呢,更何况乌祁王不过是一个流放在外的废弃王爷,根本不配让将军这种英雄豪杰效忠。”
桓温说到这里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给薛仁贵思考的时间,半刻钟后,薛仁贵猛的睁开双眼,眼神中充斥着愤怒的神情,咬牙道:“桓军师所言不虚,是乌祁王对不起本将在先,现在本将弃他而去,旁人也说不出本将什么毛病来,本将这就与军师一起离开这渝州城,日后在与乌祁王见面。那就是敌人了。”
桓温见薛仁贵终于被自己说服,正欣喜呢,之后就听到薛仁贵竟然要跟自己一起走,心中吐槽道:“你自己跟我走有个卵用啊,我们还得指望你活捉乌祁王呢。”
心中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啊,桓温只能换个方式继续劝说道:“薛将军且慢,虽然人公将军心胸宽广,但是将军就这样过去,怕是会遭到其余众将的仇视啊,毕竟薛将军才刚刚全歼了吕布2万大军。
但是薛将军若是能带着一件泼天之功过去,事情就不一样了,不仅人公将军会对将军另眼相看,其麾下的众将也会对将军心服口服,届时之前的事情也就不会有人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