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从周略一思忖,就知道了其中的深意,当即向着张仪微一拱手道:“末将谨记先生之言。”
数日后,皇甫严率军猛攻了旧野城数日却是依然无功而返,只因为旧野城的守将耿彪实在是太过勇猛了,皇甫严麾下的第一猛将庞师古再其手中都坚持不了20回合,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就在皇甫严一脸愁容的时候,突然有斥候来报:“将军,旧野城的守将弃城逃走了。”
皇甫严一听耿彪竟然弃城而逃了,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一脸的谨慎,沉声道:“以这个耿彪的性格,弃城而逃是不可能的,难道是耿彪设下的什么阴谋诡计不成?”
朱温见皇甫严一脸的谨慎之色,心中甚是鄙夷,只不过皇甫严位高权重,自己也不敢表现出来,只不过该说的却还是要说:“将军,那耿彪末将在了解不过了,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他要是能想出来什么阴谋诡计,母猪估计都会上树了。”
皇甫严本来就不喜欢朱温,现在听朱温这么一说,毫不客气的呵斥道:“为将者的大忌就是轻敌,不论遇到什么敌人,都不能掉以轻心。”
朱温虽然心中不忿,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敢造次,只能向着皇甫严微一拱手后便默不作声了,只不过心中却是将皇甫严给恨透了。
皇甫严见朱温没有继续出言,直接下令道:“庞师古,你先率领2000人马入城,务必要将城中的虚实给探查清楚。”
“末将领命。”
“索超,你率领2000轻骑,前去追击耿彪的败军,切记不可轻敌冒进,只要探查清楚耿彪是不是真的撤军了便回来复命。”
“末将领命。”
待索超和庞师古率军离去,皇甫严很快也率领大军杀向了旧野城,还没等皇甫严抵达城下,庞师古就派人传来的消息,说城中已经没有了一名敌卒,只不过城中的府库却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皇甫严思索了一阵,疑惑道:“耿彪如此急切的退军,是不可能携带大量的粮草辎重的,城中又不见起火的迹象,怎么会一点粮草辎重都没有呢。”
皇甫严正疑惑间,城中却突然传出了阵阵的喊杀声,皇甫严一开始还以为是城中有埋伏,当即派人前去查探,得到的消息却是庞师古得知了耿彪将城中的粮草全部分发给了城中的百姓,便想要将粮草给收缴回来,谁曾想这些刁民竟敢违抗军令,于是庞师古一不做二不休,当即又做起了老本行,直接纵并抢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