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钟知道他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亏得他在订婚宴还能一声不吭地站在她身边。
电梯到达房间楼层,白雪钟刷卡入房一气呵成。
进了房,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的司城,她略带责怪地问道:
“中招了怎么不说?”
司城声音嘶哑:
“说了你也只会让我走,留你一个人在那里我不放心。”
白雪钟无奈地看着他,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看司城难受的样子,她从酒店冰柜中拿出几瓶冰水递给司城。
可冰水的作用显然很有限,司城依然身体滚烫,身体也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好热……”司城的喉头溢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透着滚热。
寒冬腊月的,穿着单衬衣喊热,定是难受到了极致。
白雪钟只能看着他,留他一个人不放心,她留下陪着也是尴尬。
想了想,她说道:
“我联系宁卫,让他来处理吧。”
但此时司城此时仿佛已经听不见她的话,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蒙的状态。
他仰躺在床上,一双大手紧揪着床褥:
“雪钟,帮帮我……”
噙着欲望的嘶哑声音撩人心魂。
司城一双冷眼此时已融化成一湾春水,放大的瞳孔中散落着无助和渴求。
墨黑的发洒落在枕沿,微微扬起的脖颈似是在期待人温柔的爱抚,微曲的长腿弓起欲望的弧度。
美好的身体,就像是行走的媚药一般,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和致命的吸引力。
这样的司城,足以让每一个见到此景的女人血脉偾张,神魂颠倒。
可色字头上一把刀。
白雪钟却看着床上的司城,神游天外。
上一世,她就是那样稀里糊涂地和司城在一起的。
那时的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对司城的痴恋更是如同春风中的野草,烧都烧不尽。
司城对她的却永远都是一副冷脸,客气又疏离。
自那次的钻石风波之后,虽然再也没有人嚼舌根说她倒贴司城,但她却不再太敢像之前一样明目张胆地天天贴着司城。
可那位之前与她抢钻石的太太,却对此事八卦关心得很。
有一天甚至还送了她一瓶秘药,说是掺进酒水饮料中,能让男人大展雄风,欲罢不能。
白雪钟当然不愿意做这样龌龊的事情,她客气地推拒,太太却说她这样拉不下脸,又怎么能成事。
“你如果不乐意,我可以帮你一把。”太太如是说道。
白雪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太太的玩笑话。
在一次酒会上,那位太太竟然瞒着白雪钟,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白雪钟当时看到太太看酒杯的眼神,已是觉得不对劲,她一把抢过了司城手上的酒。
当时情形十分尴尬,她含糊不清,无法解释为什么司城不能喝下那杯酒。
那太太却只笑称是白雪钟喝醉了,转头就又另外递了一杯酒给司城。
司城大方接过太太递来的另一杯酒,一口口喝了下去。
白雪钟目瞪口呆,只能期盼着是自己想多了,她自我安慰着,太太说的都只是玩笑话,不可能真的干出那种事情来。
她只能盯着司城的一举一动,生怕出什么岔子。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太太的酒竟然真的起了效果,效力更是远超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