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安迷茫地走在宫道上,寻思怎么让人给辛姐姐传信。
她捏着一封信,在官员们上下朝的必经之路徘徊,
碰到刚出来的夏松霖,她赶忙躲在柱子后。
别让她爹看到,免不了一阵担忧。
夏松霖心底自觉有一股隐隐的牵绊,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躲在柱子后面的夏今安。
不禁冷笑一声,直直地往夏今安的方向走去。
“安安,躲爹爹做甚?”一道似心灵受伤的声音让夏今安规规矩矩地走出来。
麻吉噶?被爹爹发现了。
“爹爹……”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裹成粽子一样的手放在背后,生怕夏松霖察觉到什么异样。
要是爹爹知道自己不听话被老师训诫的话,爹爹肯定也会骂自己的。
她想当爹爹的好女儿。
夏松霖眉头一皱,看着面前扭扭捏捏的大闺女,出声道:“可是有什么事?”
爹爹,有事。
要死的事。
夏今安神色一瞥,瞧见刚从殿内出来的萧楚辞。
她眼睛一转,似是害羞说道:“女儿等太子殿下。”
啊啊啊啊啊,好羞涩啊。
夏松霖原本因为刚才在朝廷上不顺心的黑脸,此刻因为闺女想着不是他而是其他臭男人时,更是如黑炭一般。
“唉,到底是女大不中留了,安安不要爹爹了。”
他似是受伤的看向有些阴沉的天空,更显得这位中年父亲的无奈和伤感。
“没有!爹爹,我只是……”安安嘴巴打了舌头,不知道该如何说。
她感觉自己就是不孝女一样,连忙让阿椿拿出一把备着的伞。
“爹爹,我是主要来给您送伞,顺便想和太子殿下说几句话的。”
还好她出门多拿了一把伞,原本是想着今天天气有些暗,怕萧楚辞下雨被淋湿。
刚好可以拿来哄爹爹,等会她和萧楚辞共撑一把伞也可以的!
夏松霖看着夏今安甜甜的笑容,内心一软。
似是欣慰道:“看来爹爹在安安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啊。”
正想再说些什么
“老师、安安。”一道清冷漠然的声音让两人父慈女孝的场面戛然而止。
夏松霖目光不满地看了过去。
又是这讨厌的家伙。
安安也是他能使的?
“太子殿下安——”夏今安看到那张精致清冷的面容,有些不自在地行了行礼。
好帅,好好看。
好想一整个扑在他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
萧楚辞清冷的嗓音就如冰山的雪莲一点点盛开,带着一丝丝的柔和。
“既然安安专门等你,老师也就不多打扰了。”夏松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便带着小厮感觉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留下了两人。
“爹爹,可是在朝堂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夏今安看着夏松霖有些沉重的步伐,她记得爹爹一直都是傲气凛然的,
怎的今日面色如此凝重。
罪魁祸首?萧楚辞:“朝廷之上局势诡谲,老师为一朝宰相,要处理的事物自是极重,不顺心也是难免的。”
时间回到半时辰以前。
朝廷正在为和亲一事吵得不可开交
原来那日九天台上的刺杀,让真月公主献出了原型。
朝廷之下,萧宴清目光发沉,那日的“刺杀”是他主导的。
目的就是想让一众大臣看清这位真月公主的真容,他坚信妹妹不会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