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自己的滋味是不是很好?”说话人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漏网之鱼。
“还、还行。”刘蒺藜看着席以宁勾人的唇舌下腹部无端生出一股火气。
气氛太微妙了,自己才不能做那禁不了欲的畜生,“宁宁,来给女儿取个名吧。”
终于索吻成功的席以宁脸上皆是餍足,他靠着刘蒺藜的肩颈歪头看着窗外簌簌往下掉的落叶,心里有了想法。
“妻主,丹秋如何?爱国的丹心,她又是秋天生的,刘丹秋,这个名字还是很好听的。”
“刘丹秋好啊,这个名字我喜欢,宁宁你取得很好,我喜欢,想必丹秋也喜欢。”
“嗯!丹秋肯定喜欢的。”
屋外的阳光将温暖尽数撒向人间,金黄秋季,是丰收更是新家庭的诞生。
还是婴孩的小丹秋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了,因为当天晚上席以宁就突然大出血了。
本来提早出发前来看自己侄女的席珏只匆匆看了刘丹秋一眼,又慌忙地抱起自己已经昏迷的弟弟坐上自己的宽大马车连夜赶往上城。
井太医已经尽力了,所需的药材和医用设备只有皇宫才有,没办法,席以宁生孩子的年岁太小,生产过后的症状一切都有可能。
井太医在马车里用尽浑身医术只想在回到皇宫之前保住嘉王殿下的命。
这个时候,一心研究医术的井太医已经不怕丢命了,她只想竭尽全力保住自己病人的命。
刘蒺藜整个晚上都是懵的,刘母刘父也被突发情况搞得心力交瘁。
深夜站在门口看着乌泱泱一行人离去的他们很是担心,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兴许是因为心灵感应,本来好好的小丹秋突然伤心哭起来,在空中乱刨的手更加让不知所措的一家人乱了阵脚,空气里全是焦灼。
席珏什么话都没留,昏迷的席以宁更是没理由挣扎着起来留下一句话。
刘蒺藜只能一边落泪一边抖动臂膀安慰怀中的女儿,这一夜再加接下来的很多夜,刘家三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终于有一天,暗卫传回消息,席以宁已经转危为安,但是身子还需静养。
至少需要静养多久,席珏没有明确说,刘蒺藜也只能等,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遭受打击的刘蒺藜过了很久才走出来,但是尚小的小丹秋成了她不待见的拖累。
她最后选择责怪自己外加无辜的小丹秋,“要是没有你,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痛苦的刘蒺藜为了抵消难过,她甚至选择忘记席以宁的好,又开始拿宋意的事责怪远在皇宫的他,兴许只有这样才能将颓废的自己救出来。
洗脑还是有用的,等一不归人的她真的没有那么难过了,只是神色多了些冷漠。
刘母刘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在帮忙照顾小丹秋约莫十五年后,他们选择回到乡下过几年自己的日子,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到榕城。
他们其实是有意留出时间和空间让母女俩缓解关系。
一个一直选择骗自己的女儿,一个无辜遭殃不明白母亲为何不待见自己还被勒令不准问自己父亲是谁的可怜孙女,唉,都是心头肉,都是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