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怎么了？妹妹/徒弟？”

白殷殷愣了愣，眼睛里的泪水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她看着两个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表达自己的感谢。

刚刚正要睡着的她，其实心里已经很感激他们了，可是就是刚才那一颠簸，她瞬间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了。

上辈子和这辈子，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白殷殷沙哑着声音道：“我……我是……”我一开始只是为了利用你们啊！

慕容学和慕容淮着急地看着白殷殷，似乎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她为何会如此哭泣，究竟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白殷殷的脸颊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她看着这两个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我只是……感动……罢了。”

两人齐齐一怔，随后笑了。

慕容淮道：“你这么生分做什么，我们可是夫妻。”

慕容学却给慕容淮翻了个白眼道：“殷殷这是感性了，知道不！要安抚！”

慕容淮却不服了：“我这就是安抚啊？”

白殷殷的神色从感激变为了无语，看着这两人斗嘴。

慕容学却摇了摇头，摆了个‘不’的手势，他用一种极其讨好的目光看着白殷殷。

“殷殷，你觉得我是给你一个抱抱呢？还是给你一个亲亲呢？”

白殷殷：……

慕容淮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这就是他说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