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亥如此,王汐云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有些悲伤与凄苦,她捂着自己的心口喃喃地道:“为什么来救你的人是我,你却依然如此无情的对我?”
慕容亥叹息一声,对王汐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啊,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王汐云苦笑了下道:“我爱你如此深沉,你却从来都不看我一眼吗?”
慕容亥不再搭理王汐云,他已经没有力气做这些了。
王汐云见慕容亥懒得搭理自己,看了看慕容亥身上的伤,白色的衣服上到处可见血红的伤口。
王汐云拿出一瓶药走到慕容亥面前,慕容亥看了看那个药瓶,顿时有些紧张起来,问道:“你要给我吃什么药?”
王汐云冷笑了一下:“让你失去记忆的药,这一次,你就没法再那么轻易的激起你的记忆,想起白殷殷了!”
慕容亥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汐云将药递到自己嘴边。
慕容亥大喊,咬牙切齿地盯着王汐云:“你真、该死!”
王汐云却直接将药丸一下子塞到了慕容亥的嘴里。
这药是她从酋长那里偷来的,听说能让人失忆,也不知道有没有父亲那里的药管用?
白殷殷被几个野人手下安排到了一间较为华丽的屋子里。
这屋子也是帐篷搭建的,不过顶是圆形的,帐篷周围都布满了彩色的用麻布编织的彩条。
白殷殷坐在长凳上,正在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指甲,她的指甲干净洁白,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一双玉手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的类型。
此时有一个丫鬟进了来,那丫鬟梳着两个双丫髻倒是与平常野人的脏辫不同,但她的身上穿的却是与野人一样的兽皮。
白殷殷挑了挑眉,看着那个丫鬟。
然而那丫鬟放下了手中的一盘茶具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不发一言。
白殷殷看着那丫鬟的背影有些不高兴地撇撇嘴。
心想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她的地位,连个丫鬟都敢瞧不起她了!
不过那个酋长不是说让自己做酋长夫人吗?这丫鬟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白殷殷也来不及想那么多,看了看那丫鬟送来的茶具,将其中一个茶杯拿起来,用水壶倒了一些热茶在茶杯里。
略微闻了闻茶的气味,清香浓郁,并不像被下了毒。
于是抿了一口到嘴里,这味道倒有些像现代的大麦茶。
就在此时,又进来了一位白殷殷挺眼熟的人。
白殷殷随即就把茶具放到桌子上,专心致志地看着来人。
来人很是雄壮,头发披散着,每一小节都辫成了脏辫,穿着一身虎皮大衣,皮肤黝黑,正是先前那位桀骜男子。
白殷殷也不开口,就这么等着对方开口,气氛就这么凝固住了。
对方似乎是终于败下阵来,先开口道:“嫂子,多时不见,你还是长相别致啊。”
白殷殷听了这话,也不回答。
随即就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那彪型野人挠了挠头,快速走到白殷殷面前,白殷殷挑眉,就见到彪型野人弯着腰,看着坐在黑色长凳上的白殷殷道:“嫂子。”顿了顿又道:“听说嫂子有一件绝世宝物,要是嫂子你愿意,可否跟我走?我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