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瞪他一眼。
有本事你撞死我。
江砚郬一身贵气的西装,笔挺的身材,视线淡淡的扫过她那张未施粉黛,清纯可人的小脸,“被轰出来了?”
“你怎么进去的?”
秦瑶指了指那三米多的院墙。
江砚郬突然笑出声:“你出圈的方式还挺特别的,都是谁教你这些上不来台面的东西?”
秦瑶环着胳膊:“关你什么事?”
“该不会是那个让你无比尊敬的冷哥?”
在某个字眼,他咬牙切齿。
秦瑶催促:“你快带我进去,别耽误我还钱的进度!”
江六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些礼品,看包装就知道价格一定不便宜。
江砚郬捏了捏她的手:“登门拜访,就要有登门拜访的样子,两手空空还爬人墙头,不轰你轰谁?”
秦瑶没骨气的哼了一声。
江砚郬刮了刮她的鼻子,“这叫礼数。”
秦瑶从小又没人教,她又不知道还有这一说,不耐烦的道:“哎呀,知道了!”
佣人之所以不计较的把人给轰出去,是因为家里要有贵客拜访。
府里一切都要妥当,万不可出了差错。
绪老爷亲自到门前迎接,客客气气的说:“哎呀江爷,许久不见呐,快快进去说话。”
江砚郬礼貌颔首:“绪伯父您客气了。”
这一声绪伯父,让绪老爷有点担当不起,虽说按照辈分,确实应该这样称呼,可是这些年来,江家一骑绝尘,让他们这些家族望尘莫及。
就他们绪家,给人家姓江的提鞋都不配。
那些佣人看见秦瑶站在江爷身边时,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虚的低下了头。
秦瑶路过他们时,脖颈不自觉的向上抬了抬。
说了她是来拜访的,还偏不信。
这下总该信了吧!
看见秦瑶这想驳回一局的劲,江砚郬不动声色的笑了下。
客厅里。
江六和秦瑶一左一右的坐在江砚郬身旁,绪老爷去房间里用轮椅把绪夫人给推出来。
绪夫人已经怀胎五个多月了,胎像不稳,已经很久没有下床活动过了。
见到客人,妇人脸上露出笑容:“江爷见谅,身子不便,只能以此待客。”
江砚郬看着女人发黄的脸,已经瘦到皮包骨样的身材,不禁想到秦瑶怀小野,是不是也受了这么大的苦!
他道:“绪夫人怀胎辛苦吗?”
绪夫人一愣,但还是礼貌的回答:“是挺辛苦的,身上长了个寄生物,我这不是,看着越来越老气了。”
江砚郬捻着佛珠的手紧了紧。
妇人面上温柔:“可是即便辛苦,我也要他活下来,听闻秦小姐中医了得,可否为我先诊脉。”
绪夫人聪明,不先说自己的病症。
即便有江砚郬在,她也得先探探这丫头的底,好不容易怀上,不能有任何差错。